司徒墨看着叶倾颜的眸子忽然变得幽深起来,拦腰一抱,向着屋里走去。

他的速度很快,快的叶倾颜都能听到他走路时带起的风声。

叶倾颜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解地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司徒墨将怀中的小人儿往床上一抛,利落地扯下她的外衫,欺身而上。

他看着她,不满地道:“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叶倾颜还未来得及反驳,便被司徒墨吻的喘不过气来。

许久她才从他炙热的吻中清醒过来,看了他一眼,娇声问道:“王爷,您怎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

司徒墨看着眼前娇柔的人儿,恨不得一口将她拆到肚子里。

他微微吸了口气,咬住她娇嫩的唇瓣,哑声道:“你还说不勾人,顾司农都已经堵在咱们王府门前了。”

叶倾颜大呼冤枉,刚要反驳,一根烫的羞人的棍子就没进了她的身体里,所有的解释都化成了一声声短促激烈的呼吸。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床上的人儿娇弱无力张着双腿,眸子迷离的看着他,声音千娇百媚,令人神魂颠倒。“你真是太坏了……”

司徒墨是爱死了叶倾颜事后的样子,那勾人的模样比狐狸精还要荡人心弦。

他痴痴笑了声,性感的薄唇覆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怜惜的吻着。“若是我不坏些,怎能锁住你这只妖精。”

激烈过后的红晕还留在脸上,叶倾颜哼哼几声,无力地将司徒墨推到一旁,“那个顾司农绝对不会对我有意思。你这点都不信我?”

“本王不是不信你,是不信别人。”男人都是狼,下半身思考的狼。

司徒墨忽然有些后悔将叶倾颜放到全是狼的工部了,虽然那些基本上都是老狼。可就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也会对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动春心。

叶倾颜手指放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点着。“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稀罕我啊?”

“看不到你好的人,眼光都不行。”在他的心里,叶倾颜不管怎么样都是极好的。越想他便越觉得让叶倾颜入仕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看着美艳勾人的叶倾颜,终是忍不住开口道:“要不咱们不做这个官了?”

叶倾颜疑惑地看着司徒墨,“为什么?”

“你以前不是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如咱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吧,再生两个小子。我种田养桑,你相夫教子。”

叶倾颜听着司徒墨略带憧憬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想了想那个画面,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会种田吗?”

司徒墨明明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真要让他种田养桑,估计她会饿死的。

司徒墨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不在乎地道:“咱们家有钱,也不一定非要种田才能养家。”

叶倾颜嘴角的笑意依旧没有掩去,她嘟起嘴唇在他的唇瓣上轻轻一吻,轻声道:“我都听你的,不过我还要在工部待上一段时间。”

等到堤坝建好,等她的功德值到十万,她便会离开工部。

“为什么?你若是想走,现在就可以离开。”司徒墨有些不大乐意看见自己的妻子天天跟那群大老爷们在一起。

男人吃醋一贯都是可爱的。

叶倾颜忍不住笑出声,“夫君,你酿的醋都可以呛酸菜了。”

司徒墨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抿了抿嘴。“看来我刚还不够卖力。”

叶倾颜脸色一下就变了,立即哀哀求饶,“王爷,我错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司徒墨不满,“还有说话的力气。”

“……”

禽兽不如啊。

叶倾颜欲哭无泪的看着司徒墨,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没了一丝力气。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叶倾颜想到今天要带顾司农去看自己的杂交水稻,吓得立即从床上爬起来。

她轻轻一动,身体的骨头咔咔作响,如同错位又重组一般。

叶倾颜按了按发酸的双腿,又看自己的一身吻痕,又忍不住骂了司徒墨一遍。

这个人就不知道节制点,当她是榨汁机吗。

恰好这个时候司徒墨回来,看到叶倾颜已经醒来,便走了过去,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醒了?”

叶倾颜将他的手打掉,刚要说话,才发现嗓子已经又哑又痛。

她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见顾司农啊!

叶倾颜哑着嗓子,冷冷的看着司徒墨,“你是不是故意的?”

司徒墨丝毫不掩饰的点点头,“不用担心,我说你今日感染了风寒,让他先回去了。”

“……”

叶倾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司徒墨狡诈还是贴心了。

司徒墨将她环在怀里,“工部我也帮你请假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歇着。”

叶倾颜蹙眉,“堤坝的事情还离不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