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徒墨捏紧拳头，喉咙哽咽。
云浮生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彻底风化……
司徒墨眼睁睁地看着云浮生消失，想要去抓他的时候，却只摸到了一缕风沙。
他一下脱力，跪在地上，长长的青丝掩盖住他的面容。没有人能看清他此时的面目。
他低声苦笑了声，随即慢慢地站起来。
一旁的清平道长看的心情复杂，道：“司徒墨，你没有事吧？”
司徒墨回望着清平，眼中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是痛苦流涕，还是将魔界再杀一遍？”
清平尴尬地摸了摸头，道：“若是难过的话，就发泄出来吧。”
司徒墨再不看清平一眼，转过身，道：“现在没有时间悲伤，颜儿，还在等我救她。”
清平纵使已经断绝了七情六欲，但看到司徒墨这个样子，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叶倾颜的生息已经没有了，准确的来说，这个世间已经没了她这个人。不用说，就知道，她已经回不来。司徒墨却还是这么的自欺欺人。
司徒墨低声道：“我答应过他，要将颜儿找到。这是我给他的承诺，也是给自己的承诺。”
清平道长低首看着自己的拂尘，道：“我还要去处理齐风的事情，就不能陪你一起去了。对于，叶倾颜，我很抱歉。等我将齐风抓回来，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司徒墨蓦地抬起头，道：“若是她出了什么事，神界是能复活人的，对吧？”
清平道长点点头。“只要代价足够，神界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