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寻之脑海里只有这么一句话,他的手渐渐往下,嘴唇凑过来轻轻吻着她那可爱的耳垂,甚至还伸出舌尖在她耳廓上扫着,酥麻至极也是厮磨至极。

念念很快就被他深入的手指带起了浓厚的情意,忍不住低低的“嗯”了声,顾寻之沉沉地笑着,“不是说来吗?就这样受不了了。”

念念咬紧压,声音却都跟着颤了起来,她耳热面赤,弓着身子在他怀里扭动,后来实在忍不住,修长的腿夹紧了他的手,纤腰不住的拧,迎合着他的手指,她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曼吟,就这样到达了极致。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咬着她的后颈狠狠的吮,然后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进入,和以前不同,今天的顾寻之因为担心念念身子承受不住,动作格外的轻柔,而这不同以往的厮磨,反而让两个人感觉更好。

抚.摸、深入、颤.抖、无尽循环……

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她从一片绝顶白光中渐渐清醒,眉眼酥软的喘着,无力地扫了他一个白眼。

顾寻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声唤道:“宝宝。”

这如同哄孩子的语气,让念念本就酥软而敏感的身体从头苏到脚,她的三叔苏起来,怎么这能能苏。她偏偏还故意嗔道:“别瞎叫,谁是你的宝宝。”

“你就是我宝宝,被我宠了二十多年的宝宝。”

念念捂着脸,呜呜呜呜,为什么三叔说情话都能带给自己一片火热,她好像又有点想要了。

这次就算念念再邀请,顾寻之也坚决不给了,他小心起身去洗手间,将毛巾用温水过水后拧成还有点点湿度,然后走到床边,用再正常不过的语气道:“躺好。”

“干嘛?”

“我给你擦下。”

“……”

三叔,不用这么殷勤,我不是瘫痪了,我可以自己来的!

可顾寻之才不会给念念自己动作的机会,他有些霸道地把她翻过来,轻轻分开那,然后用毛巾细细得擦洗着,就好像在为最珍贵的宝贝清洗。

“好了,宝宝。”顾寻之轻轻拍了她的腿,看着念念迅速掀起一旁的被子盖好,他忍不住笑了,“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念念又在医院住了五日才回到别墅,方华不在,听季兴安说她心情不好,去海边游玩散心去了。

“她走前有和你说什么吗?”念念有些小紧张。

“没有。”季兴安迅速否认,其实方华除了说念念的不是,还能说什么?

季兴安看着她额头上那已经结痂的伤口,歉疚道:“念念,对不起,我……”

念念伸手捂着他的嘴巴:“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季兴安将她的手拿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念念,你真好。”

因为白天睡得有些多,晚上念念怎么也没睡着,到后半夜,肚子饿得更加睡不着,她索性就披件衣服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

可结果却是被季兴安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给生生震住了脚步。

她太熟悉房间里传来的那些“啪啪啪”的声音是什么了,还有刻意压低的喘息和呻吟声,她再不可能认为这是季兴安的春梦了,因为她隐约还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但绝对不是季兴安的。

找吃的胃口也没了,念念悄声回到自己房间,百思不得其解。依照季兴安的说法,他和她至少发生了三次关系,他难道一次都没发现这里面有问题吗?

就算不开灯,看不清楚脸,可怎么可能会有人身材和脸型都和自己一模一样呢?

就这样迷迷糊糊着到了天亮,既然没了睡意,她索性就起身,走到季兴安房间门口,思虑了好久,终于还是推门而入。

可里面除了季兴安,那凌乱的大床,再也没有其他,她皱眉,昨晚上她是清醒着出来的,不可能幻听啊,难道真的见鬼了?

季兴安醒来就看到念念皱着脸看着他,他笑着张开双手,“每次起来都没见到你,这次总算是见到了,抱抱。”

念念却没过去,只丢下句“我先下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有”就离开房间了,而在季兴安眼里,自然认为这是害羞的抛开了,他宠溺的笑了笑,想起来却发现身子沉得厉害,脑袋浑浊得难受。

他从抽屉里拿出药丸,就着冷开水喝下去,可喝到快见底的时候却愣住了,杯底有些许白色的漂浮物,他记得这杯水还是昨晚上那个叫萍姐的保姆倒给他的,他喝过后就睡过去了,然后念念就来了。

多疑的季兴安自然没放过这个发现,他让阿峰拿来小瓶子,将这杯子里的水都装进去,让他送到医院去化验。

吃早饭的时候季兴安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请问你是季兴安先生吗?”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