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闲看他,活像小人一般的嘴脸打着小报告。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那位了不起的秦太太?”

秦白渊沉了沉脸,不耐烦。

“她又怎么了?”

她闷着嘴,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昂,在他面前却各种撒娇。

“我刚才一出电梯就碰到她,被她讽刺了几句!”

“是你主动挑事吧!”

秦白渊挑眉,石书净是可恶,但不是个喜欢招惹是非的女人,相反苏知闲,个性泼辣,常常有恃无恐,屡次以来,哪次不是她主动找石书净麻烦?

一来二去,秦白渊都习惯了,每次她一来说石书净的是非,他即使没亲眼看到事情过程,也大概能猜到是谁在主动挑事。

这旁,苏知闲见他还说自己不是,就有些气。

“人家只是劝她离你远点,别缠着你,她可倒好,反倒骑我头上了。”

男人却就是不信,但,他还是安慰了她一下。

“那女人看着温柔,嘴巴可厉害,会让你占上风?以前吃亏还没吃够?没事少去惹她了。”

苏知闲哑巴了。

这一年她找茬的次数数不胜数,连同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被石书净四两拨千斤地挡回来了,有时候还自取其辱,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

“死女人,居然敢欺负我!我不管,你要替人家做主!”

苏知闲抡着小拳头捶秦白渊撒娇,听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男人都吃这一套。

“行行行!我替你做主好不好?”

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宝贝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犯得着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动气?”

话虽这样说,但,一想到两人还没离婚,苏知闲就有些急。

“她可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是你法律上的老婆!亲爱的,你快想想办法啊!都三年了,你还想让那个女人拖累你到什么时候?”

一提起和石书净的婚姻,秦白渊就头疼,脸沉沉的。

“你以为我不着急?不知道她给我爸灌了什么迷魂药,非要我娶她,他拿继承权威胁我,我总不能为了那个女人,连公司都不要了吧?我没那么蠢!”

苏知闲一脸委屈,眼里泪光涟涟,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