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啦。故事很精彩。”风嫣然不以为然的说道。她真的不好评论什么。

以她现代人的思想来说,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不痛快,管他妈你是谁!

可在这里却不能随心而为,在这里是以皇权为中心的社会群体,像她这样没有根基的农家女来说,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我知道你生气了,我有我的理由。”君洛璃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嘴角道。

“理由,说说看。”理由,狗屁的理由,她能相信才怪。

“不过是想好好的陪你两年。”她越长越标志,越长越好看,觊觎她的人已经开始积蓄,他要是再不想办法陪她几年,让她牢牢地记住他,也许他的位子岌岌可危,说不准就会被人撬墙角。

“陪我两年,这朝堂真的能够离得了你?”他想陪她,她不会有所怀疑,只是上面那位真的愿意放手,让他远离这么久?不可能吧!

朝堂风云变幻,一不留神就可能万劫不复,他这样离开真的没有问题?

“放心,我离开当然会做好安排,不可能让他们有机可趁。”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离开,虽然他不在乎皇位,但却也不能让那些个人把沧澜国给葬送掉,让他国趁虚而入,暗中取而代之。

“我说,你要真想来这,还没有办法?”他是谁啊,他可是堂堂的洛王啊,居然让自己受伤严重。

这点上她可是耿耿于怀。

“丫头,我不过是借着受伤一事,离开京城,让别人找不到,在让人四处以我的身份在各地逗留,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不好吗?”让他们像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寻他,却每次都扑空,这感觉应该很刺激的吧。

这几年,除了对太子那一次,他都没有怎么整治他们,现在嘛,只能呵呵了……

“你回京被埋伏了?”从他的言语中了解到,这次的受伤又是别人设了圈套,让他钻,不然怎么会受伤如此严重呢。

“然儿不愧是然儿,一点蛛丝马迹就能猜出来。”身为女子她真的可惜了,不过还好是女子,不然那还有他什么事。

“我说,你那些个兄弟脑子都是秀逗的吗?明知道你是块铁板,怎么就喜欢往这上面撞呢。”真是撞南墙不回头啊,走在作死的路上。

这男人看戏看得也挺津津有味的,不过要是没有受伤这种事发生,大概还会更加热闹吧。

对手太弱,只能让自己也降个调,不然和他们都起来不在一个频道上,实在是太过尴尬了。

“嗯,看我不顺眼呗。”反正他们从来没有看他顺眼过,他对他们也是可有可无,没有他们的母妃,他的母后也就不会这么年纪轻轻就走了。

虽然与他们无关,可是连带关系总归是逃脱不了的。

“嗯,这倒是,横看竖看,你都比他们有能耐,他们要是能够跟你和平相处,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风嫣然的心情虽有好转,但也不是很明显。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权利相争,他的实在,能力都在他们之上,又被上面那位看重,他们的心里肯定不会平衡,总是会觉得他们落人一头,矮了君洛璃一大截,是他们怎么努力也追赶不上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坐到那个让人仰望的位子,这样谁还敢说一句他们不如君洛璃的话语,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你这是在嘲讽我吗?”这丫头有必要这么损他吗?

“没有,不过是在陈述事实。”

“你呀。”

“不对啊,我给你做的衣服你没有穿吗?”差点忘记了,她有给他做了衣服,而且还是天蛛丝做的,只有他们受伤严重,怎么会变成他呢?除了一种可能,再无其他。

“有啊,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换。”她给他做的衣服他当然会穿,不然岂不是不领她的情嘛。

“这就是所谓的穿了,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它的功效吗?”不可能啊,送他衣服那天,她记得她都说啦,关乎他生命安危的大事,她怎么可能简单的唬弄一下就过去呢,就不知道那天他有没有仔细听了。

“呃……”君洛璃一时语塞,他还真不记得了,那时只沉浸在她给他做衣服的喜悦之中,至于她说了些什么,他根本没有用心去听,只顾着一个劲的点头示意就行了。

回到京城后的第一个晚上,他就迫不及待想穿着她做的衣服睡觉,那样就好像她陪在他的身边,让他身心舒畅。

“你真的不记得了。”风嫣然心里那个气啊,一件救命的亵衣居然被他当成了睡衣,大材小用有没有,要是当初穿着亵衣,哪会受这么重的伤啊,身上留不有那么多的伤疤很好看,是吧!

君洛璃只好点点头,他要是找理由,风嫣然更加的不可能放过他。主动干脆的承认反而没什么事。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暂时放过你,还有我给你做的衣服给我贴身穿着,下次要是再让自己受伤严重,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不然有你好看的,还有,我可不希望我的未婚夫身上布满伤痕,难看极了。”好好的身子,偏偏伤痕累累,他不觉得别扭,她替他难受可以吧。

这样难道真的好吗?扭扭曲曲的,远看就像一条条的蚯蚓爬满身上,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不能保证,只能说尽量避免。”这种事哪是他说了算的。

“行,反正不要弄得半死不活的。饿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吃饭?

“你做给我吃吗?”要是这丫头亲自做再好不过了,她的手艺常常让他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