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肖荻放在床上按住,拿起床头放着的杯子含了一口水捏起肖荻的脸就将水渡过去,勾动肖荻的舌头强迫他吞咽。

肖荻只觉得一个什么东西顺着水滑进了自己的喉咙,挣扎着在纪嘉树身下拱起身子干呕,“你给我吃了什么……”

纪嘉树一手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一手撕扯他的衣服,低头咬着肖荻的脖子低声说,“速效救心丸,宝贝儿,它可以救你的命……”

“滚开!谁要你救!别碰我!别碰我!……”

这具身体微弱的挣扎被纪嘉树一一化解,大手摸进肖荻的裤子,握住脆弱的器官,灵活的手指上下滑动,满意地听到肖荻的叫声在自己手下变了调。

这具身体本就先天不足情/欲淡薄,肖荻自己是连自渎的行为都没有过的,然而此刻,在纪嘉树灵活的手下,一波一波令人心惊的快/感冲击着他,身体无助地战栗着,在他的手下他简直无处可藏,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被纪嘉树另一只手捏开,“宝贝儿,不要咬自己,你叫得多好听啊……”

“啊——”

突然,一道白光自眼前升起,肖荻睁着失神的眼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酥麻的快/感来势汹汹地自脊椎升起攻占了他的大脑,瞬间的窒息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此刻已经死去,污黑的灵魂在云端挣扎,这里只余下一具丑陋的躯壳。

清醒过来他就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男人手中射/了,那男人将自己手里的浊/液伸到他眼前,对他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完全听不到,迟钝地看男人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嘴边。

“你的味道很棒,宝贝儿……”

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想听,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他在男人身/下不停干呕,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气喘吁吁地躺在那里侧过脸,闭上眼不再看任何东西。

见少年双颊泛红气喘吁吁地躺在自己身/下,纪嘉树低头亲吻着他的侧脸,拉着他无力的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地方,“你真是太美了……宝贝儿……”

将自己插/进少年并拢的腿间不停用力摩擦,“宝贝儿,夹紧我,让我出来我就不做到最后……”

不知做了多久,少年白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他饕餮满足地将自己射/在少年白皙的大/腿上,伸手将那些东西涂抹开,亲吻着他冰冷的唇,“你简直太棒了,宝贝儿,我好喜欢你……”

怀里的少年紧紧闭着眼,但他知道他清醒着,拨弄一下他额前的发,“我爱你。”

——巴扎黑,怎么办,我想回去,我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了,我可以去死吗。

——千万不要,虽然男配崩了,但主角攻和主角受那边的进展良好,这是目前最有可能完成的一周目,坚持下来你就成功了,加油!

——可我受不了这样。

——要想成功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嘛,再说都是男人,相互撸一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开点!

——就是因为是男人我才受不了!谁特么开发的破游戏!劳资不玩了!

——别这样,从生理上讲和男人做与和女人做其实没什么区别的,性的根本目的是获得快/感,你不是也在这个过程中舒服到了吗。而且根据主神数据库的统计,和男人做会更容易获得快/感。性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不要排斥它,试着享受它。

——你是想说服我去搅基吗。

——不,我只是想让你接受这件事,你忘了,在第一个周目,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巴扎黑,你真是我的人生导师。

——好说好说。

自那天以后,纪嘉树每晚都会抱着肖荻一起睡,他原以为骄傲的肖荻会强烈抗拒或是誓死捍卫自己,但他发现自己似乎又小瞧他了,肖荻几乎是平静地接受现状,不去挣扎不去哭闹,仿佛他们之间和谐得没有任何强迫。

见肖荻乖乖地坐在桌前吃饭,纪嘉树看着他笑道,“我以为你会绝食抵抗。”

肖荻抬头瞟了他一眼,“有用吗。”

纪嘉树坐在他身边抬起他的脸吻一下他的嘴角,“当然没用,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乖乖吃饭。”

“所以我不会去做那种傻事。”肖荻侧了一下身,“不论你对我做什么除了接受我毫无办法,我逃不走,就算再怎么抗拒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倒不如乖一些顺了你的意,让你大发慈悲不要真的做到最后。”

“你很聪明。”纪嘉树把玩肖荻柔软的耳垂,肖荻白色的衬衣下是一片一片诱人的吻痕,“放心,我是不会做到最后的,毕竟我也不想让你死在我床上。”

“那真是谢谢你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半月过去,这几天纪嘉树好像很忙,整日不见人,晚上很晚才回来,一脸疲惫地将正在沉睡的肖荻拉进怀里然后沉沉睡去。不用问,肖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主角攻把男配君打压得厉害,原本的剧情里,主角受被男配君扣下三天之后,主角攻就逼得男配君忍痛放了主角受,现在自己被关在这里快一个月了,男配君还是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思,应该说男配君比起大纲里面已经很棒了吗,居然能在主角攻的打压下挺这么久。

其实对于男配君,现在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放了自己休养生息,集结人手从花田小路直逼主角攻老巢,那样胜算还会大一点,就这么死扛着只守不攻,真是愚蠢至极。

这天晚上肖荻刚刚睡下,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纪嘉树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跌跌撞撞朝床上扑过来,刚扑倒在床上就按住肖荻用力亲吻,力气之大让肖荻几乎喘不过气来。

良久,纪嘉树松开肖荻,脱力一般将脑袋靠在肖荻脖子上,就那么静静伏在肖荻身上。

肖荻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安静地躺在纪嘉树身下望着天花板,感受着纪嘉树近在耳边呼吸。

“肖荻,你爱我吗。”纪嘉树喃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