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开始过上了心惊胆战的生活,生怕哪个倒霉蛋就被左遇给杀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化解对方的怨气。

沈木白陷入深深的沉思,左富忠的死亡和陈家辉几人的事情告一段落,进度条才到百分之二十,这怨气是得有多大。

她不敢多想,只觉得这个任务对她满满都是恶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一只鬼同|居,还要被吃豆腐,没有人权没有话权,过得实在是太惨了。

归根到底,还是左遇的命运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和他的成长有关。

所以沈木白深思熟虑了一下,决定从今天开始,感化左遇,让他早点能投胎,这样对大家都好。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

别说是感化,沈木白连多看他一眼都怕得瑟瑟发抖。

她躺在床上,眼看着就快十一点了,衣摆里的那只手还没拿出去,沈木白鼓起勇气叫了他一声,“左遇。”

左遇含住她的耳垂,用手细细扌无||摸着她的腰线。

他的舌头很冰凉,沈木白打了个哆嗦,便被他用手抓到自己的身上。

她的两只腿跨坐在左遇的身上,沈木白脸红了红,满是羞耻的想要爬下去,却被左遇给按住了。

对方阴郁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的盯着她,冰凉的双手摸着她的脸颊,然后迫使她倾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瓣。

沈木白冷得直打哆嗦,在冰火两重天下,神经都麻木了。

暧昧的水渍声在卧室里响起,她被亲了好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趴在左遇的胸膛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正经事,“左遇,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不敢说是哪个地方,只能满怀期盼的看着对方,又些紧张又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