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让沈木白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什么,老脸红成了虾子,呐呐道,“还不是你活该。”

但是眼神却不由得飘忽了起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

恨不得埋到枕头里,干脆永远都不要起来算了。

黑发男人看着当起缩头乌龟的人,唇角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大手一掰,倾身吻了下去。

沈木白措不及防又被偷袭,“唔...”

在贺泽宇面前,她那点小力气算什么,最后只能被亲得气喘吁吁。

两人心照不宣的氛围自然也让监狱里面的其他犯人察觉到了,他们不由得心痒痒的,毕竟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谁也不敢多想,也不敢多看一点。

笑话,B区的王罗汉斯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虽然下得了床,但是一连酸软好几天的沈木白内心产生了惊惧感。

原因很简单,你以为贺泽宇看起来像是那种禁|谷欠的人吗?

当然不是,事实上,他每次看到沈木白一副快要虚弱得死过去的模样,就紧皱起眉头。

这几天也仅限于亲亲摸摸而已。

但是就算是这样,沈木白每次都会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她觉得和贺泽宇亲密真的是太要命,光是接个吻就被弄得腿脚发软了,更何况是那个。

沈木白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还好对方还是顾及她身体的,要不然她现在早就废了。

一如既往的放风时间,沈木白打着哈欠,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

她在认真思考,因为她发现,任务进度好像有点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