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迟父再也不敢在心里骂他们大庭广众之下伤风败俗了,反而看着某人“轻薄”了自己亲女儿之后,笑呵呵的目送他离开。

就差在车屁股后面,挥着小手绢喊——

大爷,下次再来玩儿啊!

这画面,莫名的喜感。

接着离开的是冷家人。

池晚晚丢了这么大的脸,晚宴一结束,一刻也不想多待。

池晚晚虽成了迟父的干女儿,但毕竟已经嫁人,是冷家少奶奶,没有继续住在“娘家”的道理。

冷父冷母在知道贺迟远那显赫的身份后,也不敢要迟父给什么交代了,绷着脸匆匆坐上车。

白墨站在迟家大门口,以主人的身份相送。

整个人在夜风中,红色长裙翩飞,美丽妖娆得像一只暗夜精灵。

冷夜寒痴痴地望着白墨娇艳如花的容颜,心里深深的不平衡了起来——

这个美不胜收的女子,本应该是自己的妻子才对!

“爹地,我们该走了。”

池小白稚嫩的嗓音响起,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某个喊大侄子喊上瘾的人,笑嘻嘻的挥挥手:“大侄子,再贱啊!”

池小白:“……”

默默地摇上车窗,直接隔绝了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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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了所有宾客,迟家大门口就剩下迟父和白墨。

迟父转过头来看着她,嘴角扯起一抹尴尬的笑,问出了今晚一直憋在心中很久了的问题:“彩卉啊,你跟贺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呵呵,想知道?

很好奇?

本宝宝偏不告诉你!

白墨挑起眉,焉坏地勾起唇角,吐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