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先行就寝。”

凰千衣眉眼纹丝不动,好心建议。

女皇陛下刚想调戏一句‘**一刻值千金’呢,结果就被凰千衣清清淡淡一句话给堵在喉间。

这跟——

朕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有什么两样?

那人又道:“陛下今晚是睡床,还是睡榻?”

床,就是那张大红色锦缎龙凤床,红光辉映,喜气盈盈,占据宫殿正中央。

榻,就是那张只供一人躺卧,可怜巴巴摆在角落里的贵妃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选什么,更何况是女皇陛下。

白墨脱口而出,道:“床!”

凰千衣点一点头,绝美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说:“那便请陛下去床上休息,千衣今晚在榻上睡即可。”

白墨原本就没打算对他酿酿酱酱,虽然才在天下人面前领证结婚,但毕竟严格算起来她和这位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一见面就扑倒,那也太禽兽了。

可这位摆出一副铁了心要划清三八线的样子,让女皇陛下不禁想摸一摸自己的脸——

朕看起来有那么如狼似虎的……饥.渴?

不!我没有!我不要!

嘤嘤嘤,这一定是凤君你的错觉!

所以,女皇陛下今晚发誓要证明自己不是如狼似虎的衣冠禽兽,而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雪前耻!

白墨凉凉提醒道:“凤君,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你确定要让天下人知道,你在大婚当天就失宠?”

“千衣是体谅陛下劳累一天,不忍陛下再‘辛苦’。”

话里话外,都透着为她身体着想的意思。

然而,那张高冷脸,还真看不出半分关心。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