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笑了笑,根本不理会申海泉的指责。

申海泉紧赶几步追上了萧云,道:“好啊,难怪你要来这替我爷爷看病!是不是想两手打算,目的是为了置我爷爷于死地?”

听到申海泉的话语,申焕俞和申兰珍的脸色不由得同时一变,眼神再一次投射到了白鹤行的脸上,申兰珍怨恨地冷哼了一声道:“白总,果然好手段啊!”

“你是为了报复我对不对?报复我打击你们天宇集团?”

申海泉冷笑一声,好似看穿了萧云的阴谋诡计一般。“我不管你如何走通了白总的关系,但我告诉你,萧云!这一次我爷爷出了什么事情,我和你没完!”

离开了申家别墅,坐在黑色奥迪车上,白鹤行的脸色十分难看。

好心好意地将萧云请过来替申家人看病,却没想到反而遭到了一顿羞辱,对于萧云,白鹤行的心中还是有几分愧疚之意的。

“没想到这申家人如此不讲道理,唉,罢了罢了。我的心意已到,不管他们领不领情,我也问心无愧了。只是,对不住你萧老弟啊!”白鹤行叹息着道。

萧云摇了摇头,笑着说:“白老哥你客气了。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世间种种,皆有因果,今天申家人为了你与你结了恶果,总有一天他们会因此而后悔莫及。”

白鹤行哈哈笑道:“那我就等着这因果循环了,也好为你老弟好好出一口恶气。只是可怜这申老爷子,唉,也不知道黄老先生愿不愿意出手搭救了……”

萧云没有回答。白鹤行道:“这一次害萧老弟你白跑一趟,老哥我请你喝茶去,替你陪个不是。”

萧云哈哈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说最近江东市新开了一家茶楼,茶艺师的手艺不错,要不我们去那里尝尝茶去?也好平静一下,驱除这一身的怒气。”

萧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在白鹤行的指示下,奥迪车听到了一家茶楼旁边。

白鹤行领着萧云进了茶楼,要了个包厢坐下,一个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茶艺师,素手纤纤替两人泡起茶来。

雾气升腾的茶室中,白鹤行与萧云相对而坐,品茶闲聊,倒也痛快。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两人离开以后,申家人却陷入了焦急痛苦的情绪当中。

申焕俞由章厅长的介绍,将国手黄老爷子请回了家来。在了申老爷子的病情以后,黄老先生沉默了半晌,才道:“这个病,难!对此老夫我也有点束手无策啊。”

黄老先生说完,轻轻地摇了摇头,饶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听到黄老先生不太乐观的回答,申焕俞的心中不由悲恸,神色焦急之下连忙问道:“那请问黄老先生,家父还有得救吗?”

黄老先生思索再三,这才郑重其事地道:“如果能够请到会内家针的针灸高手,再配合西医疗法,加以中医药的辅助,固本培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申焕俞心中一喜,连忙道:“有得救就好,有得救就好!还请问黄老新生,需要一些什么药物和疗法,我马上去给您安排准备。”

黄老先生摇了摇头叹息道:“药物什么的倒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要找到会内家针的高手!”

“黄老先生您不会吗?”申焕俞心中怔忡,连忙问道。

黄老先生苦笑一声,道:“我要是会内家针,也不会说‘难’了。别说会了,老头子我活了八十多年,会内家针的高手见都只见过一个!如果不是来到江市,我恐怕还会认为古籍记载的所谓内家针只是传说而已。”

“啊?”申焕俞心中失落,不由焦急地问道:“那请问黄老先生,您认识的这位会内家针的高手现在何处,您能否帮忙请他过来替家父诊断一二?”

黄老先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啊,别说认识了。我只是见过而已,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

“哦,对了!你可以问问江东市中心医院的胡院长,他应该会认识那个小伙子,你可以问问他。只不过人家现在在不在江东,愿不愿意来我就不好说了。如果你能把这个小伙子请过来,你父亲的命就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