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有可能去哪里?”江北渊又道。

“呵呵,你是她老公,你难道不知道她能去什么地方吗?”丁宝怡火气不小。

江北渊一阵沉默。

言念能去哪呢。

丁宝怡的家不在,难道她能去花店?

可是花店都已经转卖出去了,她回不去了。

再不然,是那个贺淮光?

“她会不会去贺淮光的家里?”江北渊又问。

“我日哎……你真的是她老公吗?你真的了解她吗?你觉得言念会大晚上去找一个男人吗,她是脑子抽了还是你脑子被驴踢了?”

话音刚落,丁宝怡恨不得卡断自己舌尖。

她真是勇气可嘉,竟然敢这么骂江北渊?!

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呢。

江北渊已经没心思跟丁宝怡计较这句“被驴踢了”的话,他抿了抿唇角,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言不发,面容含霜。

他思忖了片刻,半晌后,微微沙哑的嗓音低沉响起,带着几分疲累和挫败,“你说的对,我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唉……”

听着他的嗓音,丁宝怡想象得出电话那端江北渊的眉眼神色,言念失踪了谁不着急呢,现在怪谁解决不了问题。

“泞城的治安不错,这几年犯罪率明显降低,所以我觉得吧,绑架抢劫那种事情,通常不会发生。

再说了,你们俩住的那块区域又那么繁华,路上行人那么多,所以言念被那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丁宝怡说着,顿了顿。

“言念她那个人,嘴上大大咧咧,其实非常没有安全感,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的地方,就只有家里了,你要不现在回去吧,说不定言念已经在家了。”

“她会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