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说是江北渊啊。”

“真的是?你看清楚了?”丁宝怡这个人警惕心比较强。

言念点点头,靠在墙上摩挲着手臂,“我看到他喉结了,是他。”

丁宝怡:“……”

仅凭一个喉结就知道是江北渊了??

“开门吧。”

说话的是言念,她想看看江北渊到底为什么找她。

丁宝怡照做。

站在门口的男人,绝容俊貌,身形欣长,黑色的轮廓同夜色相融,眉眼深邃外捉,神色好戏染上几分外面的凉意,有些寡淡,有些气恼。

他的目光径直地落在言念身上,沉了口气。

言念也看着他,嗅到从江北渊身上散发的酒气。

不难闻,淡淡的。

他应该喝得不多,不过还是喝酒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言念问道,双臂还着胳膊,比江北渊矮了一个头,就那么仰着头瞧他,显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江北渊依然注视着她,眸色沉沉,声线低沉却又悬寒,“让你夜不归宿了么。”

“哎哎江医生,等一下,允许我说两句话——”

丁宝怡这个中间人插了一句口。

“你明知道你老婆在我这,你早不过来找,现在过来找算什么啊?”

“……”

江北渊并没有搭理丁宝怡,他始终看着言念,眼底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现在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我们各自都冷静一下好了!”

言念别开脸去,不想看他。

她今天真的不想面对他。

“好啊,”

江北渊侧身靠在门板上,扯动了一下嘴角,忽然笑了,“如果你在别人家睡没有心理障碍,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