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抱着相机的记者被他眼底的骇然凌厉吓到,赶忙点头。

“叫了叫了,不过估计现在路上堵车,救护车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闻言,江北渊抬腕看了下表。

现在是十一点半,堵车高峰时间段。

江北渊复又看向乱哄哄的人群,犀利的眸最终落在江国腾的身上。

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国腾明白他的意思,沉稳地开了口:

“感谢各位今天的捧场,到目前为止,我司的发布会到此结束,各位媒体记者朋友先行离开吧,郝总暂时躺在这里,等救护车过来。”

于是乎。

在江国腾的遣散下,记者们都走了,丁宝怡也走了,只留下郝茂公司的自己人。

“喂,你们俩是医生吗?不是癫痫怎么办?你们就让我们董事长这么躺地上吗?万一救助错误怎么办?谁负这个责任啊?”

其中一个女人嘴巴如同机关枪响个不停,声音尖锐。

江北渊不悦皱眉,正想开口斥责两句这人没脑子,言念却先他一步站了起来。

“抱歉,我之前学过一点医术,根据董事长的症状,我擅自主张判断他是癫痫,若有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

江北渊不动声色看了言念一眼。

她说话的声音轻轻的,眉目却是清澈又坚定,他眼底含着一抹赞赏和欣慰,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切……我们董事长一条命价值连城,你能负担得起吗你?”

女人对言念不依不饶,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

江北渊终于站了起来。

眼波含霜,气势凌人。

“这是典型的癫痫发作,她的处理措施非常妥当,若有一切后果,我同她一起承担。”

“你、你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