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也是不谦虚!”

乔珍对江北渊的好感度直线上升,打趣了几句之后,随而便给他把脉。

“风寒的不严重,寒气才有点苗头,一副针立马就能把寒气攻出去。”

“嗯,我信您。”

江北渊一句话,便让乔珍的好感度更是“蹭蹭蹭!”的上到了最高点。

她就喜欢爽快利索的人。

有些人来她这里治病,她尽职尽责地把完脉之后,那人还要来半信半疑上一句“你能行吗?”,活脱脱能气死人。

既然江北渊信她,她自然会拿出手艺让他瞧瞧。

乔珍很快让江北渊在空床位上躺下,开始给他下针。

江北渊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在扎完之后才淡淡开了口,“每天下午来您这里针灸的小姑娘,没在吗?”

“嗯?你说哪个小姑娘?”

“她叫言念。”

“啊……原来是言念,怎么着,她是你妹妹?”

江北渊的唇角抽了一下,“是我老婆。”

“不是之前告诉过你,人家是两口子吗!”一旁的老太太瞪了乔珍两眼。

乔珍点点头。

她每天要给那么多人针灸,哪能记得这么多的私事。

“她在里屋的小床上躺着,她身子特殊,寒气太重,我得慢慢给她调,里面的温度高点,她躺着能好受些。”

“多谢,我小太太劳烦您多费心。”

“放心吧,你的老婆在我这,你乔姨肯定尽心尽力地给你治,不然治不好,我感觉都对不起你们家的列祖列宗啊!”

“……”

江北渊再次道谢一声,然后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