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北泽赶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江北渊不说话,他便不说话,静静等着二哥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下不为例。”

光影相间处,江北渊紧绷的下颚有一瞬的松动。

江北泽在心里重重地舒了口气。

他松开手,眉睫舒展开来,咧着嘴露出了笑容,“谢谢二哥,二哥最好了,我明天就把那些东西扔了,不会再让二哥不开心了!”

“你应该清楚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北渊一字一句。

高高在上,此刻那般落拓坦荡的一个人,眸底深处却含着无人能懂的晦涩深沉。

“上次同你在校门口说的那些话,自己好好想,用心想。”

说完,江北渊就离开了。

盯着他挺括的背影,江北泽垂下眸,长睫遮住了他眼底流露出来的难过和孤独。

……

翌日,言念的月经彻底回去了,下午,江北渊同言念二人去了乔珍那里。

乔珍给言念把了脉,什么话没说,去给言念配草药了。

配好了,言念抱着药回到车里,江北渊没有上车,他呆在店里单独看向乔珍,三分担忧从眼底流露出来。

“您给个准话,还要多久?”

“呵呵,这准话应该问你自己吧!”

乔珍走到洗手盆洗手,脸色不好看。

“……”

江北渊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沉默不语地站在乔珍身后,像个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