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江北渊没有正眼看她。

只是又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垂下手时眉峰一挑,淡淡道:

“这样的地方,我怕得传染病。”

“先生……我那个……”

女人咬着嘴唇,忽然握住了江北渊的衣角。

见她得寸进尺,江北渊直接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毫不客气甩到地上。

然后就两袖清风离开了。

被甩到地上的女人,揉着发痛的手腕,低着头不说话。

那个灼灼其华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她一次。

“呵呵,年轻人心高气傲,到头来都是自己吃亏!”

吴峰自顾自说着,冷笑了几声。

“以为自己是谁呢,到了我这种年纪,不还是得出来玩!”

说着,看向给自己按摩的女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嗯嗯,吴总您说得对!”

女人岂敢反驳一个大鳄说的话。

“也就是看在江国腾的面子上罢了,想当年我打泞城江山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难道刚刚那个男人,是姓江吗?”

女人好奇地问。

“恩。”

吴峰随口道,而后看向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微微眯眼。

“你别坐着了,装什么可怜呢,过来给我按摩!”

“……”

女人站起来,不情不愿走了过去。

两个女人给他按摩,吴峰享受地闭上眼睛,摩挲着桌子上的手机,随即拨打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