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月子衿白日里都会刻意疏离夏侯音,然而到了晚上,二人又缠绵一处。

一灯如豆,在窗纸上映出男人阴鸷的脸。

无声立在百里哲身前,汇报着这两天月子衿的情况。

百里哲静静的听着,随即讥讽的眯起了双眸,“再是无情,终究还是抵不过温柔乡的绕指柔。抒”

“国师大人,泱世子一直都是这个德行,离不了女人。”无声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不屑。

百里哲立即一眼瞪过去,“不要被表面给迷惑了,仔细盯住他,一旦发现异常,就立即向我汇报。”

无声立即严肃起来,“是,白国师。只是,属下也经常偷听二人的悄悄话,除了***之外,便再无其他。”

“本国师知道了。带”

无声扫了眼脸色阴冷的百里哲,犹豫道:“国师大人,属下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那文安公主是会医的,一旦她给泱世子把脉,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百里哲顿时冷哼,“只要她不见药,仅仅诊脉是诊不出什么的。即便她知道月子衿是中了药瘾,也没办法!”

他的语气带着自信又噙了抹淡淡的不屑。

无声放了心,“属下明白了。”

“去吧,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就出发。”

到了第二日一早,百里哲直接敲开了月子衿的房门,催促,“泱世子,该起程了。”

许久,月子衿才胡乱的披着衣服走了出来,“本世子困得很,下午再说。”

“泱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