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撞击声不断,在丁程两家修者的围攻下,黎家的修者,已经处于兵败如山倒的边缘了,每时每刻都有着族人伤亡。

“黎承先,若是你在迟疑,你的族人便将多一个牺牲。”程泽邢见黎承先迟迟不语,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丁郝晟手掌紧握眼眸中一股煞气,毫不掩饰的迸发而出,眸露狰狞,乱发狂舞间便如魔君临尘狰狞恐怖。

“哼,想要,这东西做梦,老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黎承先眸光一沉,手掌一番,一面玉牌凭空出现在手中,元气涌动,便是要将其毁去。

“黎承先,你若是敢将其毁去,黎家族人将一个不留,你妻儿将受禁凌辱成为那人尽可夫。”程泽邢面色一沉,满脸阴森的,威胁道。

“卑鄙的小人!”黎承先略微迟疑,眸光向着旁边的黎青琳瞧去。

“黎家已毁我活着已然无趣,既然父亲打算将此物毁去,亦无需顾忌什么。”黎青琳话语平淡,美眸中那丝淡然令人有些心悸。

“不愧为我黎家子孙,不就是一死,何须惧之!”黎承先豪气干云,已然打算玉石俱焚。

他可不相信,在将此物交与丁程两家后,能够安度余生,便是这两大世家好心留其一命,下场一不会好到哪里去,在加上黎家这些年在,落云郡多少得罪了有些其他势力的利益,在黎家溃败后,那些人自是不会放过这打落水狗的机会。

其他的黎家族人,亦是明白其中道理,一个大族,若是溃败,那结果已经早已经注定。

“你……”

程泽邢顿时气塞,眸光紧紧的盯着黎承先手中的玉牌,紧张不已,若是此物被毁去,程家这些时日的筹划,可是将付诸东流啊!

丁程两家的其他族人此时不由停下了身形,眸光紧紧的注视着黎承先的手掌,作为两家中的一些嫡系长者,他们自是知道那玉牌代表着什么。

空气的气氛徒然凝固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等候在,黎承先最后的决定,黎家的族人满脸绝然,若是那玉牌一碎,他们亦将就此自绝,免得事后遭到丁程两家的凌辱。

“黎老哥,你手中那可是好东西啊,怎么能够这般轻易的毁去了!”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徒然将这诡异的气氛打破。

听得这声音,丁程两家的修者,眉头一挑,不由偏过头循声望去。

“呼!”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暴掠而来,在众人惊诧于这蓦然出现的身影时,便已经出现在了黎家众人身前。

“韩公子!”

黎青琳美眸中精光闪烁,在听得那蓦然传来的声音后,颔首微抬,不由循声瞧去,待得发现面前赫然出现的人影后,那苍白的娇容上,一丝笑意好似鲜花般瞬息绽放开来。

“这小子,竟然来了!”黎家其他的族人抬头一瞧,眼眸中略带着一丝欣喜。

黎承先手掌中元气逐渐消散,只是眸光瞧向韩宇时亦是满脸警惕,瞧得后者那先前的语气,显然对这玉牌亦是有着觊觎之心。

“你就是韩宇!”

丁郝晟眼瞳骤然收缩,浓浓的杀气向着四周弥漫开来。

程泽邢此时眸光亦是阴森无比,冷冷的注视着韩宇,似乎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剥去筋骨。

虽然他儿子无法和丁世真相媲美,天赋亦不错,况且骨肉至亲,被他人所杀,这等仇怨,岂能罢休!

韩宇对于身后那些杀气滔天的眸光视若无睹,在瞥了一眼黎承先手掌中的玉牌后,手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黎老哥,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黎承先满脸警惕,旋即,说道,“什么交易?”

“将你手中的东西交与我,这丁程两家的人,我替你们解决!”韩宇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

“这家伙,果然别有用心!”黎承先眉头一皱,“怪不得他对青琳那等美色都不曾动心,想必早就觊觎着此物。”

“这身外之物,当真比我还重要吗?”黎青琳黛眉微微一蹙,眼眸中尽是幽怨,此时想来当初这青年为何会拒绝自己,多半早就料到了今日。

“这家伙竟然欲趁火打劫!”黎家几位兄弟满脸不忿,瞥向韩宇,“不曾想到此子年纪轻轻便有着这般心机!”

黎承先眼皮一跳,旋即讪笑道,“你斩杀了丁世真及程家公子,你认为,这两家的人会放过你吗?”

被韩宇这般无视,丁程两家的人都是愤怒不已,只是碍于黎承先手持玉牌,意欲玉石俱焚才没有轻举妄动。

“黎老哥此言差矣,若是我要离开落云郡城无人可挡,可是你们黎家就不同了。”韩宇手摸着鼻子,讪讪一笑,“这地图于你们黎家不过身外之物,以此物换得一线生机,其中利弊,相信你心中有数。”

韩宇神色淡然,没有一丝着急的意思,在现在的情况下黎家已经别无选择,他相信,作为一家之主的黎承先,定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这……”黎承先眉头一皱,面前这青年,神色淡然,便没有因为丁程两家修者在此而感到丝毫畏惧,瞧那模样,显然是有所凭仗。

“你可能解决,这两家修者?”黎承先满脸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