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曹二公子来了!”文婆子进门便朝一旁坐着的陈春花说道,陈春花一听,皱了皱眉,不是说道与着老大和老三一道来呢?

“来都来了,领他进来罢!”陈春花站起身走了出去。

曹禺见着陈春花出来了,笑了笑道。“陈老板,可是得着空儿了?”

陈春花微微颔首,道。“空着,曹二公子今日是想着上场地瞧瞧?这粉条生意过了,现儿场地里边忙活着其他生意,可是还去?”

“这般来,定是想长长见识!”陈春花是没心思与曹禺扯道啥,听他这般说道,作为主人,定是不能怠慢了他,更别说,他那身份就摆在那!

随后,陈春花便领着曹禺去场地走了一趟,见着场地里边,大伙都有模有样的忙活着,丝毫不混乱,饶是曹禺走南闯北见识颇广,还真是没瞧见过这般忙活的。

“不愧是陈老板,这做生意的忙活,让人好生佩服!”曹禺这倒是说的老实话,区区一个农妇,竟能将生意做成这般,比起那常年经商的大户人家的男儿,丝毫不逊色,若是先前曹禺对陈春花仅仅是一面之缘的好感,现儿便加深了好些!

陈春花也没侨情,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不知眼下瞧见了这一番,可是让曹二公子满意了?”

“自是满意,我前儿还与家嫂提起,像陈老板这等女子,嫁于这乡下庄子着实让人可惜!”

这话从曹禺嘴里出来。可不就让人听了不好?陈春花倒是没想过这般,若不是她嫁过来做共妻,又有自个屋里男人紧着,她哪能这般顺畅?听了曹禺的话,陈春花倒是没开口。

在场地里走了一圈,两人便回了院子,随后文婆子便上了茶水,见着天色不早,陈春花便道。“不知曹二公子可是还有着事儿?”

曹禺一听。笑道。“怎的?陈老板是瞧着曹某来,心生不爽快?”这般打趣的话儿,似真似假,陈春花直觉不想与这曹禺打交道,道。“怎的会心生不爽快,只是瞧着天色不早了。想必曹二公子也紧着回去,这才问道一声!”

“难不成陈老板屋里,连个住宿的地儿都没有?”曹禺可不紧着回寥城,这般过来自是想多逗留几日,虽说男女之嫌,但搁曹禺这块。他若真是动了心思,还真不嫌了麻烦!

陈春花不晓得这曹禺打着啥算盘。听了这话,便道。“这倒不是,地儿自是有的,曹二公子的家嫂,便是与出门几步远的付家董娘是打小一块儿长大,若是想留宿,借住过去便成!”

这话说的直道。自是不想留了他搁她屋里住,不说楼房空着已能住人。但那楼房她自个都还没住进去呢,又咋的能捞着别人去住,更可况,若是这事儿让老大和老三晓得了,定是要作气!

陈春花可没那般好的心思,给自个屋里人添堵惹不痛快!

曹禺倒是晓得这点儿,那付家董娘,他往回也见着过一面,大哥迎娶家嫂,他便是一道去的,与董娘有过一面之缘!

陈春花也没跟曹禺多说道啥,稍后便让六子领着曹禺上了董娘屋里,董娘自是认得这曹禺,六子将陈春花交代的话儿说道给董娘听,董娘知晓陈春花的意思,便让婆子收拾出了一间屋给曹禺留宿!

紧着第二日,曹禺却是上了陈春花屋里来,也不晓得要与陈春花说道些啥,陈春花与他打了声招呼便忙活着自个的,曹禺也不嫌闷的发慌,倒是瞧着忙活的陈春花盯着看!

文婆子见着这般,皱了皱眉,若是让外道人瞧见了,这不是无端的给东家添话儿说道呢?道。“曹二公子,若是觉着无聊,倒是能上村里走走,这乡下庄子,没甚的乐子,无趣的紧!”

曹禺听了这话,瞧了一眼说话儿的文婆子,道。“无碍,这般瞧着陈老板忙活,也是有趣的紧!”

陈春花听了这话搁放下手里的毛笔,瞧着曹禺,皱了皱眉,道。“曹二公子,眼下我怕是腾不出闲空来!”

她不是个蠢的,曹禺说道的那话儿,让人听了定是传的难听,莫说他说道话儿让人听了去,就是他上她屋里来,这老大和老三都不在屋里,自个是觉着没啥,可外边的人瞧见了能不说道呢?

她可不想屋里生出啥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