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领着大伙一道出去寻老三和顺子,这般阵仗可惊动了好些村子的人!

而大伙出了赵家村后,上了去镇上的那条道,走了半个时辰,便瞧着前面急急忙忙的走来了好几个人!

见着前面有人急忙忙的走过来,走在前边的老大立刻停下了脚步,手里举着火把瞧不大清实!

“大哥,快来搭把手!”听着这声音,老大脸上一喜,赶忙走了过去,说道的正是老三,老三现儿背上背着一人,顺子也是让人扶着,后边几个人瞧着是衙门里当差的,脸上也都受了伤!

六子走过来,瞧着顺子给人扶着,连忙道。“顺子,你咋样了?”顺子瞧了瞧他,道。“俺没啥事儿,就是腿上受着了,倒是那县官爷,得紧着送回村里去,喊小郎中过来瞧!”

老大听了这话儿,才瞧清实老三背上背着的人县官爷,老三心里一急,道。“六子,你赶紧的去请小郎中去屋里!”

六子应了话儿,赶忙跑了回去,老大在一旁搭了一把手,将县官爷背在自个背上,这会子也顾不上问道啥!

大伙瞧着老三和顺子都回来了,也想晓得是咋的回事,但也没人出声问,随着一道回了去!

老大是背着县官爷一路跑着回来,早晓得这般,就该赶着马车出门,回到屋里,六子也将小郎中火急火燎的请了过来!

陈春花听六子说道老三没啥事儿,便在楼下等着。瞧着老三一身是血,着急道。“三哥,你咋样儿,可是伤着了?”

不待老三应了她的话儿,老大便背着县官爷进了里屋,老三跟了上去,道。“大哥,小心些,县官爷伤在背上边。给趴着放!”

老大点了点头,将县官爷好生的放在床上,小郎中赶忙给县官爷搭手脉,这老大和陈春花也不知晓是出了啥事,瞧着县官爷后背那块的衣裳也给破了,染上了一片血迹。闻着屋里这血腥味,陈春花就忍不住心里一股作呕!

老三在边上瞧着小郎中把脉不开腔,脸上带着着急之色问道。“郎中,咋样了?”

小郎中瞧了瞧老三,这才撤了手,道。“赶紧的打热水来。找些干净的布!”文婆子搁边上听了这话儿,立刻下去准备!

随后,小郎中便让老大搭把手,将县官爷身上的衣裳用剪刀剪开。当大伙瞧着县官爷后背那道深可见骨的伤时,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那伤口皮肉外翻,饶是老大和小郎中这般小心翼翼,原本止血的伤口又开始冒雪,陈春花终是没给忍住,捂着嘴走了出了里屋,到了外边一个劲的干呕!

若是换做平常。也不会觉着咋样,现儿有了身子自是受不着这般!

这一折腾。便折腾到了大半夜,小郎中也没捞着歇息,给县官爷包扎上伤口,又给顺子以及几个衙差瞧了伤势!

老三身上也受了伤,不过是些红肿淤青罢了,倒是没见着破口子,他身上那血都是徐子的,顺子右腿上边给伤的不轻,若是没个两三月是没法好利索!

“老三,这是咋的回事?”老大瞧着老三一脸未洗去的血迹,先前瞧着他这般,心里吓了一跳,好在他没啥事儿!

老三想想也是后怕,道。“俺和顺子不是赶早去了镇上呢,买了好些物什,后边快响午那阵就赶着回来,哪晓得,出了镇子口那边,便遇了一伙贼子,抢了前边赶着回去的人不说,还将人给杀了!”

老三想着瞧着的那一幕,心里忍不住发寒,这人都是爹娘养的,咋得能那般轻易的给杀了!

“后边呢?”陈春花是没瞧见,见着老三脸色发白,赶忙握住了他的手,道。“三哥,幸而的你没啥事!”

“后边,那贼子瞧见了俺们,俺心里一晃,便赶着马车去了岔路口那边去,那道儿是往张家镇去的,倒是那伙贼子骑着马追俺们!”

顺子在一旁点了点头,接了老三的话儿,道。“可不是呢,不止的骑马,个个手里拿了大刀,俺和三爷没法子,只得一个劲的用鞭子甩马背上,那路比不得这块儿,磕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