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老公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邓夫人心疼的要命,抓着薛泰和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薛老,您救命啊!”

“求您想想办法吧!”

“再这样折腾几次,新华就没命了。”

“求求您,我给你跪下啦!”

“夫人,千万使不得!”

拉住邓夫人,薛泰和摇头说道。

“治病救人是我们分内的指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可是,这种症状我也没见过,根本无从下手啊!”

“薛老,您是见多识广的泰山北斗,您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求求您救救新华吧!”

“新华他不能出事啊!”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呀!”邓夫人哭着说道。

薛泰和紧锁眉头摇头不止。

突然,薛泰和眼睛一亮。

“邓夫人,实不相瞒,以我得医术,邓总的病情我无能为力。”

“不过,要是能把我师父请来,一定可以手到病除的。”

“您师父?”

“没错!”

“潘总的眼疾所有人都无能为力,但我师父陆飞去了,马上妙手回春。”

“以我对神州医学界的了解,要说能找到邓总的病因并治疗的,也只有我师父陆飞了。”

“陆飞?”

听到陆飞的名字,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两位大佬回光返照一般的瞪大眼睛,虚弱的喊了出来。

“是他,就是陆飞!”

“茶水,是茶水啊......”

两位大佬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大家都翻译不过来。

不过,结合二人相同的病症,以及发病前老爸讲述跟陆飞接触的经过,邓少辉明悟了。

不用多说,老爸和江弘扬一定是种了陆飞的阴招。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毛病就出在茶水上。

想清楚这些,邓少辉恨得咬牙切齿。

打着去请陆飞的幌子离开医院,实则吹哨子去找陆飞寻仇。

面对邓少辉的质问,陆飞一脸的无辜。

“邓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

“没错,白天我是跟令尊和江总见过面。”

“我们哥三聊得相当投缘,临走的时候,我还给两位老哥哥每人一饼价值连城的普洱茶呢!”

“我们哥们儿关系这么铁,我怎么可能......”

“呸!”

“陆飞你给我闭嘴。”

“再敢占我便宜,我现在就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

“邓少辉,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讲话?”

“从你老爸那论,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呢。”

“跟你叔叔就这么没礼貌吗?”

“信不信我告诉我邓大哥,让他打你屁股?”陆飞说道。

“噗......”

“陆飞,你找死!”

邓少辉气急败坏,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跟陆飞拼命。

就在这时,他身边一位中年男人把他拦了下来。

“邓少,不要逞口舌之争,邓总的身体重要啊!”

邓少辉向中年男人点点头,咬咬牙对陆飞喊道。

“陆飞,我不跟你这种没素质人计较。”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在我爸和江叔叔茶水里下药了?”

“不是!”陆飞干脆的答道。

“陆飞,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邓少辉吼道。

陆飞撇撇嘴冷哼出声。

“我劝你说话之前要考虑清楚。”

“有证据是我做的,你大可去告我。”

“要是没有证据就不要跟这瞎比比污蔑我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