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聚中既然已和他们达成了协议,易世良也只有离开了。

“如何找到凶手?”白虎憨声道。

“没办法,谁让玄武,呃不,屈秧他现在不能动呢,我们要想在这里获得一片清静之地必须要证明自己。七天,只是这时间太过紧迫了。”朱雀道。

“如果让金聚中开口的话,怕是我们连七天时间都没有,这个人实在太过阴险了。”

“在这个世上,即便是你想做一个好人也是这么困难。”

“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做?”

“守着,日夜不分的守在山下,直到凶手再次动手。这是唯一的办法。”

“如果七天之期已到凶手还没能找到凶手,你们两个就离开这里。”

“我们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下!?”

“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别忘了,我身后背着的这个东西可是世界上最坚硬的。”

“那也不行。”朱雀再对白虎讲到:“走,我们这就行动。”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冲下青云山。

孤冷冷的月光下,他们守了一夜。

这个晚上,每个人都生活在不可预防的恐惧当中,躲在只属于自己认为安全的小木屋当中。

一切异常的平静。

一天。

两天。

仍没有任何结果。

到了第三天,已经快是天亮了。

易世良悄悄浮现在玄武的龟壳内。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提溜在龟壳顶部的玄武大是惊讶。

“玄武,其实我早就可以杀了你,只要和地面接触,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

“哼,好一个遁地术,果真玄妙。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动手?”

“你确实该死,你们师兄弟四人都该死,你的超强防御确实让我意外,留下你的命我只是想知道你接下来会有如何变化,也许这样就能找到你们四人共同的破绽。”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十足的傻子,不过,让你失望了不再会有破绽了,现在的我已经近乎完美。”

“你管这样叫做完美?一辈子就这么趴着?”

“说吧,你今天来是什么目的。”玄武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不难听出他话语中的忧伤。

“我今天来只问你一句话,人到底是不是白虎和朱雀杀的?”

“你还在怀疑他们两个?我如果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我观察他们很久了,日夜守在难民聚集地,确实挺为这件事上心,如果真是他们做的大可以溜之大吉撇下你不管,这才像你们以往的作风。”

“哼。”玄武一声冷笑:“你还真的把我们当成坏事做尽的恶人了,告诉你,我们也是有血有肉人,以前的所做所为只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

“谁的恩?赤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情值得你们屠杀这么多生灵。”

“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是一份没完没了永远无法摆脱的债。不过,你现在看到的朱雀和白虎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背叛了赤金子,正在努力和这份无法摆脱的债务划清界限。”

易世良思索着:“难道真的是我冤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