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花非花对朱九戒说:“表姐夫,现在咱们工作吧?”朱九戒点点头:“表妹,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脱衣服?”

“是啊,这有什么。”

朱九戒心说:表妹难道是个女色鬼?

“表妹……这样……这样不好吧。”

花非花笑道:“表姐夫,我是画家,你是模特,这很正常啊,你脑子里不要有杂念,绘画是高雅的医艺术行为。”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只觉得这样难以为情。”

“有什么难为情的,我是画师,就是要用手中的笔寻找美,创造美。”

朱九戒看看常月。

常月说:“你看我干什么,你想脱就脱,我不管。”

朱九戒忙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常月,我不想当模特……”

“真的?”常月一喜:“姐夫,那咱们走吧。”

花非花忙拦在门口:“喂,表姐夫,月月,你们不能说走就走啊。”

常月一摊手:“表姐,人家姐夫不想给你当模特,你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花非花苦笑道:“月月,你就帮帮表姐吧。”

“我能帮你什么。”

“你劝劝姐夫,他肯定听你的,好月月,你也知道表姐毕业几年,事业一直无成,我想名利双收,缺的就是优秀的模特,表姐夫的体型和面部轮廓,尤其他的眼神非常有内涵,说不定能助我成名。”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表姐和你争男人啊。”

最后这句话,花非花是俯在常月耳边说的。

常月扑哧一笑:“行,看在你苦苦哀求,又是我表姐的份上,我就牺牲一下。”说着,常月将朱九戒推在椅子上:“姐夫,你就帮帮表姐吧。”

朱九戒红着脸说:“这样不好吧,我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在表妹面前脱衣服呢。”

“你啊,真是老思想,这叫为艺术献身,艺术,懂不懂?”

“不懂。”

“你瞧墙上挂得这些画,这就叫艺术。”

“哦。”

朱九戒点点头。

“姐夫,你懂了?”

朱九戒又摇摇头。

“算了,你别管懂不懂了,让你脱你就脱吧。”

“这……”

朱九戒心道:自己在地下呆了三百多年,怎么世俗风化到了如此地步,难道男人女人都这么随便吗?脱就脱,谁怕谁?

想到这,朱九戒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

花非花看一眼常月:“月月,你去布帘后躲一躲。”

“凭什么啊。”常月嘟着嘴说了一句,不由脸一红,赶紧跑到布帘后。

转眼间,朱九戒已脱得赤条条的。

其实,花非花并非想为他画全裸的,但朱九戒脱得非常快,她张了张嘴,也没阻拦。

朱九戒面向花非花站来,说:“表妹,是这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