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我们可爱的男主角啊,这位在地下孤独了三百多年的浪荡公子,也许是老天故意布下了这些渊源。

三百多年没见过女人,这下好,居然一下子左拥右抱,和两个美女肌肤相接。

只不过,这是一场戏。

花非花就像这场戏的导演,她在指挥着朱九戒和二女的缠绵好戏。

“喂,三位,能不能放开一些,衣服,全脱了。”

朱九戒张大了嘴巴。

云老师脖子都红了。

常月不停地大叫:“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到底行啊还是不行。”

“当然不行啊,表姐,你别要求太高好不好?要不你上来试试。”

“好啊,可惜我还要执笔,要不然,说不定我就和表姐夫假戏真做了,让你们后悔去。”

花非花真敢说。

常月啐道:“表姐,你淑女一点好不好,这种话也说得出。”

“那怎么办?谁让表姐是剩女呢,表姐要是再抓住机会,怕是到伦敦奥运会也生不了崽。”

“呸呸呸,表姐,你别恶心了,得,我们都听你的。”

说着,常月第一个将外衣和毛衣脱下,只剩下里面的保暖内衣。

“还要脱。”

“还要脱?表姐,你别得寸进尺好不好。”

“怎么,难道你里面什么也没穿?月月,你真空啊。”

说着,花非花故意瞥一眼朱九戒。

“谁说的,人家有内衣的。”

说着,常月将保暖内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蕾丝白边黑底的文胸,和修长滚圆的腿。不过一瞬间,常月就将自己娇美的身子藏在被褥下。

花非花笑了笑,望着云老师:“云老师,你也脱了吧。”

云老师面红耳赤,扭扭捏捏,半天才脱下羽绒服来。常月笑道:“云老师,既然你已经上了姐夫的床,就痛快点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着,常月三五几下,将她的毛衣脱下,又去解她的腰带。

云老师捂着腰说:“常月,别……别解了,就这样好不好?”

花非花说:“云老师,这样是没效果的,你放心,该遮的地方你还遮着,不过能露的地方咱就大方点,露出来吧。”

云老师咬了嘴唇,把裤子脱了下来,却仍是迟迟不肯脱毛裤。

常月说:“哦,云老师,光我自己脱吗,不公平,快脱快脱。”说着,常月抓在云老师的裤腰上。

“云老师,你要是不主些,我可连你的内裤脱下来了。”

云老师脸红如布,赶紧把毛裤和保暖内裤脱下来,两条腿却严实地藏在被褥里。常月将被褥掀开一角,去瞧她的腿。云老师啊了一声,赶紧按住。常月却趁机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云老师溜到被褥里,紧紧地裹着身子,只露出半个香肩,却也光滑白皙,让人赞叹不已。

花非花看看朱九戒:“表姐夫,该你了。”

朱九戒慢吞吞地,总觉这样做太别扭。在花非花的劝说下,他脱去外衣外裤,躺在二女中间。

朱九戒的身子一进被褥,常月倒没什么,云老师却赶紧转过身来,背对着他。

花非花呵呵一笑:“瞧,就是这造型。”

常月说:“姐夫,你怎么比云老师还扭捏,脱啊。”

朱九戒摇摇头:“常月,别脱了。”

花非花说:“表姐夫,不脱可不行,虽然盖着被褥,但你们的上身和腿都要有裸露的感觉。”

朱九戒苦笑一下:“这……这有点太那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