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江云深那点被微末掀起的情绪却好似彻底平息了,面沉似水,什么都没说,拉着她往卧室里走。

华榕的情绪在消化那条短信时沸度最高。

说分手时最冷静。

现在因为男人的动作,又再度步步攀升起来。

华榕冷冷道,“江云深,我叫你放开,你聋了吗?”

江云深先去捡起了那只手机,然后拉着她进了卧室,反手关上门,背靠门板而站,挡住了这唯一的出路。

华榕简直要气笑了,被这个男人惹得脾气都发不出来。

他手指长按开机键,眼睛却是盯着她的脸,口吻平淡的问,“韩竺已经告诉了你,你刚才是试探我?”

华榕并不想搭理他,索性别过脸看也不看。

屏幕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但开机音乐还想突兀响起。

他抵着门不让她出去,她也不去跟他拉拉扯扯,转身往阳台走,门一开,冷风便迎面袭来,连她的头发都吹得扬起。

身后的脚步声很快跟了上来。

华榕转过身,倚在栏杆上撩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笑看他,“我还真挺想听听,江总拦着我不让我走,是想说什么。”

“你刚才说的那几点,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他站在被拉开的落地窗前,眼睛看着她,淡淡的道,“再怎么解释,对你而言都只是狡辩。”

“我应该高兴你选择了不狡辩吗?”

江云深,“你看了她发给我的短信。”

她侧首看远处的景色。

江云深走到她的面前,低声道,“那你应该至少看出来,我跟她没什么过界的苟且之情。”

华榕冷漠,“我说了,我不关心你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