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同意戴上吗?”

“你要摘下它,我就真的走了。”

她抬着下巴哼道,“那我就让其他的男人来陪我。”

话是这么说,但她到底是没有摘下来。

…………

因为那天晚上半夜的哭声,华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一个人睡,甚至连白天都不太敢一个人待着,不是去墨念家,就是夏泉过来陪她。

所以江云深连续有一段时间在十月红过夜,两人都快成了半同居的状态,但自那以后连着好几天的时间,她都没有再听到或者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了。

渐渐地,她都快要怀疑那晚真的只是错觉,或者,是她混淆了梦境跟现实。

周六晚上,她照例回华家吃饭。

车才开进华家在停车坪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有辆陌生但又有点眼熟的车——

一入大厅,就看见沙发里,她爹跟另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在喝茶聊天,相谈甚欢的样子。

江驰。

她爹真是上了年纪,如此的热衷于给她相亲。

“爸,”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一一打着招呼,“江先生。”

江驰抬头看她,一眼便洞悉她眼底那微末的不悦和不耐,唇角上扬,他半真半假的笑道,“华小姐好像很不欢迎我。”

华东森瞪一眼华榕,道,“她就是这样,自小被宠坏了,脾气显得不太好。”

“爸,不是我说你,你总这么急急忙忙的给我相各种各样的亲,是年纪上来了做媒有瘾,还是觉得你区区才二十岁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嫁不出去了?你再这样我以后不回来吃饭了。”

华东森斥道,“……你怎么说话的?”

“实话呀,我在我爹面前都不能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