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华榕知道自己对他的了解远不算透彻,也明白男人这话一出,就代表毫无转圜的可能了。

事实上他的确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她,话音一落,就强硬的进入了。

华榕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终是克制不住的低叫了出来。

她索性张口,隔着衬衫用力的咬了下去。

被女人咬一下可能没什么,但在这个关口,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连着埋在她体内的慾望也跟着愈发肿胀起来。

没有技巧也没有顾虑,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

如此的简单粗暴,满是较劲的执拗跟斗争,却又还是抵挡不住那要一点点漫过感官的快一感。

华榕如同被钉在了门板上,没有着力点,全靠男人的支撑。

江云深保持着并不快速的频率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下颌紧绷,眼眸深暗如墨砚,裹着浓稠的情慾,清醒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脸。

这样的欢愉,很久没有过了,虽然混着不快,可依然轻易令人沉迷。

“江云深……”她的手指无意识紧攥着他的衬衫,将那名贵的料子抓得皱巴巴的,“你就是这么欺负女人的,仗着力气大欺负女人!”

他低头覆上她的唇,狠狠地将它吻到红肿泛着水光,才轻喘着低冷笑道,“我欺负你么,还是我太久没有欺负你了,所以才让你觉得我跟你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样,可以任你对待。”

“我怎么对你了,你还想我怎么对你,江云深,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云深托着她的臀把她抱离了门板,转身一步步朝着大床走去,然这样无疑会使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华榕咬唇咬牙,仍有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断断续续的溢出。

直到她被抛入柔软的大床间,整个人摆脱了那种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脱出摔在地上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