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过了半响才道,“反正什么事情到了你们嘴里,都能说得通。”

江云深站直了身体,淡笑着道,“也是,毕竟就算是我真的诓骗你,你也盘不出逻辑的漏洞,想再多也没什么用。”

华榕,“……”

他叹了声,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

华榕看着他的侧脸,“……你干什么?”

“你的腿不是酸痛吗,我这个罪魁祸首将功折罪。”

她冷哼,“衣冠禽兽,也就事后会说得好听,昨晚不知道想谁把我往死里弄。”

他低眸看她一眼,淡淡道,“都是我,不过,非要嘴硬,明知道受罪还越来劲,你真的觉得自己不是欠操吗?”

“……你逞凶性一虐你还有理了?”

江云深把她抱到了浴室里,放到了盥洗盆前。

灯开着,干净的镜子里清晰的倒映着她跟他。

男人是清冽沉稳的俊美,简单的白色衬衫搭黑色西裤,熨帖得一丝不苟,如同他整个人。

女人的气质更为复杂,情一事后的痕迹和凌乱美丽的长发给她染上了慵懒和娇媚的风情,但又因年轻跟娇宠的天真纯粹,眼睛里总是有三分清纯作为留白。

他低着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海藻般的长发全部撩到了后面,用一缕发随意而松散的绑起。

“公主殿下。”

华榕看着的是镜子的他。

“如果哪天你顶不住你爹的压力想跟我分手,我不会怪你,又或者,如果哪天你像厌弃了你之前那些男朋友一样想跟我分手,也没关系,但是我这个人,气量并不怎么样,你一天是我的女人,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叙述平淡得几乎没有平仄,但又仿佛比任何一种语气都有力道,“我不管是为了什么样的理由,在跟我在一起的期间和其他男人约会,是绝对不允许的,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