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他已经转过了身。

华榕拧开门把就进去了,一看,夏泉果然晕倒了在热气未散的地板上,她忙几步上前要扶起她,然而刚一走近,整个人都震住了。

五分钟后,江云深进来把已经被华榕严严实实的穿上衣服的夏泉抱了出去。

华榕跟在他的身后,临走前眼角的余光忽然无意间瞥到了盥洗盆上的一只表,她怔了下,拿到手里细细的看。

这是……百达翡丽的表,因为她平常对表的兴致不大,所以谈不上很了解,这块表她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价格,但没记错的话,至少千万起,或者几千万。

客卧。

江云深看了眼脸色难看意难平的华榕,“我打电话叫你们家的私人医生过来了。”顿了片刻,他意有所指的道,“他做了几十年的私人医生,遇到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华榕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任谁都看得出她脸上的怒意,但又顾忌着什么,所以没发作。

她最后走到他的跟前,“你知道什么?”

他淡淡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

“你觉得……那是什么造成的?”

“金属磨破了皮……多半是手铐。”

华榕深吸了一口气,“你觉得……她怎么了。”

“不是显而易见么。”

“她来找我……不回家,也没去学校,肯定也不想去医院,代表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华榕喃喃的自语道,“可是为什么呢,如果是被欺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这样。”

“大概是,是觉得忍耐的结果会优于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