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开着的那盏灯在华榕那边,她没关,所以还亮着。

华榕怔愣的看着他,脑子一时没转出个所以然出来,下意识问了句,“什么服务?”

江云深嘴角微翘,一言不发。

“……”

华榕不明所以。

静静对峙了一会儿后,男人挑着眉稍,又笑了下,“你真的不知道?”

“……”

她该知道什么。

她只知道……特殊跟服务两个字加起来,透着股情一色的味道。

她隐约能猜到大致的方向。

但具体指的是……

江云深俯首凑到取下含在唇间的香烟,俯首凑近她的耳畔,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华榕顿时,“……”

“怎么样?”

“你,你……”华榕看着他好整以暇神色淡淡的俊脸,结结巴巴的道,“你怎么能……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你,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这样了。”

“你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不就是想性贿一赂么,我成全你。”

“……”

“那,那也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以往几次上个床我就不生气了,所以这次也想勾着我上你……然后我就会睁只眼闭只眼接受你珍藏前任的画了?”

“……”

江云深牵着不深不浅的弧度,凉凉懒懒的道,“你可以试试,说不定真的有用。”

“那……那用不着……你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你的手伤成这样,碰一下都不行,做个爱我还要时时注意避开你的手……”他嗤笑着道,“是你让我尽兴,还是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