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起了身,“你要留就留,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也不会把你的画怎么着……那个小保姆应该很快就会来,我去公司了。”

华榕坐在椅子里,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了餐厅,穿上西装后拎着车钥匙出了门。

她从餐厅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男人在玄关处低头换鞋的背影,挺拔又淡漠。

他开门离开,头也不回。

她有些心酸,有些憋闷,又有些委屈,还有些生气。

刹那间,她又忍不住想……

要不要把画还给陆林算了?

可是……她转身回到书房,被装裱好的油画还维持着被江云深取下后摆在书桌上的样子。

少女明艳璀璨,雏菊清新稚嫩……如回不去的青春年少时,和记忆力明媚斑驳的心动。

雏菊的话语……是深藏在心底的爱。

陆林的画,陆林没有说出口的喜欢,甚至他那些只是轻描淡写,却还是露出了端倪的深情……

江云深太敏锐,敏锐到了尖锐的地步。

他连思考的余地都不留给她,也许是对的,因为……从第一眼见陆林开始,说她没有触动,是绝无可能的。

她不能去想,何况她也清楚今天的自己是只会选江云深的,所以才不去想。

但是……既然已经错过,且可能再无续上前缘的可能,就让这幅画也封锁进过去里,聊以完整,抚平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