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深因为刚醒还还有一层迷蒙的眼睛瞬间就恢复了清醒。

他坐起了身。

“榕榕。”

华榕一下就预感这件事会让她不愉快。

江云深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从来都是从容不乱,哪怕去东京前提到她爹让他们结婚有目的时,他说不知道,也是坦然不迷茫,代表他即便真的不知道,也能应付。

他黑色的短发微乱,俊美的脸因为昨晚的疯狂而染上一两分的轻颓性感。

华榕张了张口,“你把我的戒指弄丢了?”

他嗓音低迷,“这件事,本来发生的时候我就应该告诉你,但我们异地,你在拍戏,所以考虑后,我还是打算回来再告诉你。”

华榕觉得,事情可能比她预感的还要不愉快。

她看着他,不说话。

他哑声道,“戒指被人偷走了。”

华榕,“……”

她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真特么荒唐。

第二个,他是不是跟女人上完床被阴了。

她半响才开口,“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走在大马路上被人抢劫了?”

“之前流感,我烧得很严重,住了两天的院,吃了药昏睡了。”

“女人?”

她虽然是问了句,但基本是肯定了。

如果不是女人,如果不是牵扯到了别的女人,只是作为“财物”被人偷走了,她再不快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