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怀疑你跟她有染,可以摘吗?”

死寂了片刻。

“我没有,”男人的黑眸如被打翻的墨砚,情绪混杂在了浓浓的暗色里,声音低沉而略紧绷,“不准摘。”

她实在是觉得这样的干耗没有任何意义,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那你就松手——要么把我放开,要么我把你的戒指扔了。”

视线在僵持中对视了五秒钟,寂静无声。

江云深缓缓收回了抱着她的手。

她头也不回的走到床边,“出去,我要穿衣服。”

身后似乎静了会儿,没一会儿后,她听到脚步声跟门被带上的声音。

衣服在床上,是新的,大概是刚才她在洗漱的时候男人从衣帽间里替她拿出来的。

华榕换上衣服后就离开了卧室下到了客厅,住久了公寓,前面半年又在剧组拍戏基本待在酒店里,她一时都不能习惯这么大这么安静的别墅。

本想直接走掉,但她昨晚是被迷晕了过来的,包跟手机都不在身边,连出租车都打不到。

她在客厅里叫了句,“江云深。”

别墅太大了,叫一下都没人应。

她想了想,往厨房里走去,果然看见了男人的身影。

她才走到门口,江云深就听到动静回了头,“早餐等一会儿好。”

“不吃,”谁有心跟他一起吃早餐,“你把我的包跟手机拿给我。”

“吃完再走。”

“我说不吃。”

“吃完我陪你去。”

华榕刚才换衣服再到下来的这个过程,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平了下去,可这个男人三言两语就再度有让火苗燎原的趋势,“把我的东西给我!”

江云深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关掉了正在烧的水,扯过两张纸擦掉自己手上的水,然后朝她走去,“你的包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