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一怔。

她猜到,或者说知道他是因为那天感冒的,但她确实没想到,他竟然找了那么长时间。

华榕没说话,也懒得再看她,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林临咳嗽了一声,使了个眼色,把保镖叫了出来,然后顺手贴心的把病房的门也带上了。

设备齐全的病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华榕抬脚走到病床边,低头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他的面容仍然干净英俊,哪怕血色浅白,透着淡淡的病态,即便是沉睡时也蹙着眉头,突显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脆弱。

脆弱之于这个男人,总是违和得很。

她的视线被一枚银色的东西吸引,下移,转而落在了他的左手上,镶着碎钻的银色戒指完整的待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而且……

男人速来干净修长的手上满是斑驳的浅伤。

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的。

并不深,只是表皮,而且过了两三天已经好了,只留下了浅色的痕迹。

她伸手探往他的额头,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她当林临夸大其词,没想到真的烫得惊人,这人怎么会烧成这样。

华榕准备去问问医生,可手刚一离开他的额头,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了。

她怔住。

男人握着她的手放回了自己的额头上,眼睛还闭着,却听他用沙哑得接近模糊的嗓音低声道,“很凉,舒服。”

“……”

华榕道,“我让人去找块冰给你敷着,更凉。”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