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看她一眼,接过了牛奶握在手掌中,低着脑袋道,“念念,今晚收留我吧。”

“行,”这个自然没什么问题,墨念随口应下了,“不过……你们为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弄得你要出走了。”

华榕的确很浅的喝着牛奶,没说话。

“我本来不想多问你感情上的问题,但自从上次订婚宴的事情后……你对你爸跟江云深都很冷淡,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

持续两个月的情绪,对华榕来说很长很长了。

如果是什么过不去她的心结,以她的性子应该分手了直接。

华榕微微歪头,问了一句,“我对他们很冷淡吗?”

墨念挑了下眉,“如果是夏泉的性子,那就很正常,以你的性子而言……当然是冷淡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不太去枫桥别墅,只有江云深最开始受伤跟后来工作上的事情去过寥寥几次,说不出他们怎么了,但一看就有点什么。

现在已经十二月了,外面的温度很低,刮着风,偶然还会敲打着玻璃。

她没说话,把牛奶杯搁在了茶几上,顺手拿过抱枕,然后就躺了下去。

墨念也没追问,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墨念常年独居,客房基本没人住,收拾起来需要花点时间。

过了半个钟头她出来,华榕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躺着,茶几上的牛奶也没有变少。

“床铺好了,洗漱用品也给你准备好了,拿了一身新的贴身衣物给你,去洗洗睡,躺床上郁闷吧。”

“……”

“叮”,还没等华榕回应,门铃就先响了。

墨念看了眼门,“应该是江总来接你回家了。”

华榕睁开眼,起身往客房里走,只落下一句,“就说我不在吧。”

墨念去开门。

已经是冬天,男人在在薄毛衣外随意的套了件大衣,比起刚住院的时候,他的血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身上仿佛携带冷风的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