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在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冰冷有力的双臂桎梏了,然后整个人都他压在了门框上,炙热绵密的吻疯狂的落在她的皮肤上。

真冷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手和脸上的肌肤也都是凉凉涔涔的水意。

可他的吻又炙热无比,薄唇所过之处仿佛都被点燃了。

他吻住她的唇,到嘴角,流连过下巴,再一寸寸的覆盖过她的脖子。

他很用力,那力道仿佛不受控制般的要将她生生的嵌入自己的骨血,华榕只觉得自己的神思跟呼吸一样,都已经被他掠夺得干净彻底。

就在她毫无抵抗力的要沉沦下去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生生顿住了。

为什么说生生,因为她感觉到他是强行停止的。

“不行,”他的手从她的腰上挪开,抵在她深厚的门框上,从喉咙里溢出两个字,跟着又重复道,“现在不行。”

她仰着脸,双眼布着一层迷蒙,很懵懂的看着他。

江云深极深的望着她,低低哑哑的道,“明天是你爸爸的葬礼,不可以。”

她一下回过神来,清醒了许多。

平日里的规矩或者忌讳,有很多华榕都是不以为意的,因为她觉得无谓且没有意义。

但刚才她之所以对华芷君勃然大怒,除去她竟然试图勾引,而且还是以下药这种方式勾引她的男朋友之外,更因为她竟然在这样的日子里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心思做这样的事情。

无关任何忌讳或者风俗,丧期做这样的事情,本能就让人觉得不妥。

只是她刚才慌张跟心疼之下竟然暂时忘记了。

华榕往后退了半步,稍微拉开了跟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