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一深,暗色的炙热燎原般铺满了他的眼。

他再度吻住了她的唇,跟着轻易而彻底的将她贯穿。

初初进去的时候,他没有马上动。

华榕手臂圈着他的脖子,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喃喃的道,“我爱你。”

江云深猝不及防,整个身躯都僵硬了几秒,但也不过是再短暂不过的几秒钟,温情脉脉的迷离安静后,就是放任失控的疯狂掠夺。

华榕本来就喝了不少的酒,介于醉跟不醉之间,自然是要比清醒时更放得开,本能的迎合他的动作,使这场情一事更加的肆无忌惮。

鱼水之欢,抵死缠绵。

江云深要了身下的女人两次,第一次时还可以说是酣畅淋漓,两人都遵循着汹涌澎湃的原始欲一望,激烈到眩晕。

第二次时华榕的体力被消耗了大半,男人不再那么急切,也不再次次入得又深又重,可慢斯条理的技巧又更显得磨人。

他耐着性子挑起她的情慾又迟迟不肯满足,勾得她自己扭动腰肢,再将她按住,咬着她的耳朵哄她叫老公。

她叫了,他又变本加厉,让她求他。

她耐不住,又如他所愿。

他还不罢休,低笑着又半哄半逼她说些不堪入目的话。

华榕开始当然不答应,可床上这些手段她又哪是他的对手,何况人都被他死死困在身下,只能半推半就断断续续的全都依了他。

就这么胡闹到了半夜。

…………

江云深第二天就要上班,早上跟平常一样的时间就醒来了,华榕睡得晚又被折腾狠了,他起床洗漱的动静都没吵醒她。

天已经亮了,从洗漱出来后拿起床头的遥控将遮光帘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