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到大半夜。

华榕本来就没力气挣扎也抗拒不了,索性放空了自己的大脑随他去了。

到最后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或者是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拿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再穿上衣服的时候,她中途迷迷糊糊的醒来过,实在没有力气,而且醒来似乎也没什么用,于是继续堕入了疲倦的睡眠中。

他用大衣将她裹着从酒店抱上了车。

车子发动的时候,她睁眼哑声说了句,“路上记得买药。”

拿套当借口,结果根本不戴。

自从摊牌的那晚后,他就再没戴过了。

华榕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想让她怀孕,于是又冷淡的加了一句,“我再说一次,我不会生孩子,就算怀上了也会打掉。”

江云深过了一分钟才开口吩咐司机,“经过药店的时候停一下。”

经过这一晚,华榕身心俱疲,甚至连精神都前所未有的有了种受到了重创的感觉,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

江云深抱着她回了卧室。

“把药给我,再给我一杯水。”

江云深看了她一会儿,还是照办了。

华榕就着水把药咽了下去。

她将杯子搁在了床头,“你去公司吧,我要休息一天。”

说完她就躺回到了被子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江云深静立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真的很快睡着了,呼吸均匀,连睫毛都没怎么动,只是眉眼间浮着一层淡淡的倦意,眼下也是微微的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