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微微一重。

然后他就抬起右手揽住女人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下带,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脑袋更是不轻不重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是真的很耐疼。

因为他的动作,华榕持续施力的过程被打断了,他的手臂还圈在她的腰上,她冷笑了一声,手再次重重按了下去。

“刚才那一下,”江云深的声音打断了她,“是为你失去的部分选择,你再来,就会失去更多的选择。”

华榕听了这句话,一点犹豫都没有,用力了她所有的力气,全部往微硬的绷带处往下压。

两刀刺伤的伤口,江云深到底还是疼得闷哼出了声。

干净的白色绷带渐渐被染成了淡淡的红。

华榕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发尾就落在他的睡袍上,光线昏暗,暧昧静谧。

往远处看,可能会以为他们夫妻在玩什么情趣游戏。

华榕的手始终没有松开,颜色寡淡的红唇翘起,“你还真以为什么都能威胁我?有本事你就每天晚上把我捆起来,否则你这个伤,永远都别想好起来。”

说完她才松了手,又将他的后狠狠拨开,翻身躺了回去,侧卧着离他远远的。

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她自己也浑身难受得厉害,华榕什么都不再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江云深拿手机给金医生发了条短信,然后想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床。

…………

华榕这次病得厉害,怏怏的养了差不多一个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