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深没把她放床上,直接抱进了浴室里往没水的浴缸里放,起身后才开始放水。

温热冒着薄雾的水很快的打湿了她的衣服。

直到她的鞋子被男人直接从脚上拔掉,又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时候,华榕才后知后觉一般的清醒了过来,双手挡住他的手,睁眼冷淡道,“你出去,我自己洗。”

“华榕,”男人冷漠的嗓音透着阴柔,“你今天最好不要再继续惹我。”

少量的酒精也许不足以让她的大脑混沌,但却足以令人挣破禁制打破动静变得冲动,水流很快,她穿着裤子的小腿被淹没了。

华榕的手重重的拍打在水面,四溅出水花,“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叫你出去!”

她很烦他。

水还在流,潺潺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被水溅到,他的手搭在浴缸的边缘,低头看着她,语调平淡又阴柔,“你要洗澡吗?还是想干别的?”

华榕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男人,毕竟他深不可测,过往又一直戴着面具。

可事实上她对他的情绪出乎意料的敏锐。

比如现在,他已经是在盛怒之下,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偏她的意识又还是清醒了,于是放缓了声音,“我自己洗。”

他的手伸向她的衣服,“你喝醉了,我怕你晕倒在浴缸里,淹死了。”

华榕扶着浴缸就要起身,“我可以淋浴。”

“榕榕,”

他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阻止,“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我想你应该也清楚,我要的不是无一性的婚姻,更不是不能碰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