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躲开,也没法躲。

只是明显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

男人初初并没有深吻,只是唇瓣之间的相互碰触跟摩擦,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后才撬开她的唇齿,探进去做更深的缠吻。

直到她因为呼吸不顺而混沌乏力,从浅尝到愈发激烈的吻才结束。

但没有马上分开,进而亲着她的唇瓣,到唇角,然后经过下巴,炙热而绵密的吻紧跟着埋没了她的脖颈,途经每一寸肌肤。

华榕进浴室的时候没有拿衣服,所以是裹着浴巾出来的,但她早已经穿了件浅蓝色的长睡袍,腰间的系带被轻易的扯开,里面还有件更轻薄贴身的吊带短裙。

她本以为这男人准备在沙发上就地解决时,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

他的吻又回到了她的唇上,舌尖迫使她张嘴同他接吻。

直到她被放在了床上,和她有相同沐浴乳香气的沉重身躯紧跟着覆盖了上了。

这个时间并不漫长但也不短暂,足够华榕隐约的反应过来他的目的。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熟悉的吸顶灯,意念支使她被紧绷的神经所控制的同样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又等了一会儿,华榕终于还是闭上眼开了口,“你实在没有必要这么磨蹭,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处一女。”

埋首亲吻她身体的男人抬起了头,薄唇辗转摩擦着她娇嫩柔软的脸颊,呼吸喷洒进毛孔里,从喉咙里发出喑哑的低问,“你还是喜欢之前那样的对待?也是,我看你就没有哪次是不爽的。”

“……”

神经病。

华榕的眼睛还是看着灯,说,“你会做正常的人,做正常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