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腿上的束缚就被松开了。

“下车。”

华榕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或者让她因为血液流通而麻痹的双腿缓过来,一只手就粗鲁无比的把她拽了起来往车下拉。

踉跄下无法做出反应的双腿根本跟不上脚步,一脚从车上下去后就直接往前一载,直接摔在了地上。

膝盖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剧痛,磕在了相对松软的的草地上。

大概是停车坪,而她膝盖刚好砸在小方的草上。

另外那个女人的笑声响起,“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大的一个美人儿也不怜香惜玉,上手就让人摔了。”

“美有什么用,又沾不得,”那个男人一边不屑的道,一边动作依旧粗鲁的把她拽了起来,恶声恶气的不耐烦,“老实点,别给我装柔弱!”

华榕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像个傀儡人偶一样被拽着推着走。

停车坪,然后是一条相对宽敞的路,再是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其间她还隐隐听到了类似于喷泉的声音。

再经过广阔的客厅,踩上有厚地毯的楼梯,再像左经过走廊最后一扇门被打开,她粗鲁的推了进去,摔在了作响的木质地板上。

她终于确定,这里应该是一套别墅。

她的腿重新被绑了起来,然后嘴唇和周边的皮肤一痛,胶布被强行撕掉了。

华榕痛得直抽气。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接手巨额遗产的富二代干什么不享受竟然跑去拍戏,啧啧啧,真是想不通你们有钱人的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

她抽气完后又连连咳嗽,好一会儿才平息了下去,嘶哑着喉咙问,“你们绑我,是想要钱?”

那人的视线始终停驻在她的脸上,忍俊不禁一般,“你还挺冷静的,不哭不闹也不怎么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