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认出了地点后,就把布条了回去,重新挡住了视线。

虽然大概并不是什么决定性因素,但华榕不想多给他们一个撕票的借口跟理由——

即便现在看来事情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

她重新躺回到了地板上。

早上没有人送面包跟水过来,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人出现过。

这种孤独,安静,又充满了未知恶意的环境简直太容易将人逼疯。

尤其,她已经干得要命,更加渴得要命……

她要不是要渴死在这里了?

一直道到傍晚时分,天都黑了,都没人再来过,在令人绝望的饥饿跟口渴中,华榕已经开始全身乏力,大脑昏涨思维迟钝。

他们是不是准备把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让她自己渴死,饿死在这里?

那到时候警方要是查不到绑架犯,这就真的成为一宗悬案了。

夜终于黑透了。

她起身扯下布条,试图在屋子里找什么工具试图把锁在她脚上的链子给打断——

之前她怀疑那几个人在这个房间里装了监控,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这样下去,她连尝试逃跑的离去都没有。

但本来就是闲置已经的别墅,哪会有什么东西,何况她能活动的范围也不过一米多。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她要死在这里了吗?

“咔擦”,很轻微细小的声音,但神经紧绷的华榕还是一下就听到了,她条件反射的躺了下去。

门开了,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响起。

是个男人。

华榕的心脏瞬间狂飙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