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最近这大半年里她的确不怎么关注外界的事情,连娱乐圈的事情她都没看几眼,时政界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无非是政治斗争里,唐家站错了队,也跌得惨了。

但是……

华榕道,“你家再怎么倒霉,你也不至于只能开出租吧。”

唐惊墨没说话。

华榕眯起眼,饶有兴趣,“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后视镜里,她看到男人勾了勾嘴角,弧度是淡漠的鄙夷。

不过她品得出来这点鄙夷不是针对她,而是这个问题里的那个人,大概就是唐公子“得罪”的那个人。

华榕哼笑,“我好歹是华时的大股东,唐公子还是不鸟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呀。”

唐惊墨不接她的话,“没有目的地,一直开到你老公逮到你对吗?”

华榕抬手把车窗的玻璃按了下去,让夏末傍晚的风灌了进来,刹那间就把她一头长发吹得凌乱不已,她阖眸懒声道,“本来是想兜个风的,算了,不知道姓江的知不知道我追过你的事儿,他心理不太正常,占有欲又强得不行,让他知道了你出租车都开不成了……你开去徐觐欢的会所吧,我让他给我垫付车费。”

“没关系。”唐惊墨不在意的道。

“嗯?”

他极寡淡的笑了笑,倒是颇费了点唇舌解释,“这车是我开公司的朋友借我的,赚的钱归我,所以,如果榕公主想兜风的话,多久我都奉陪。”

“但你可能会得罪江云深。”

“不差他一个。”唐惊墨微笑。

华榕轻笑,“那看来你真是得罪大人物了……什么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