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继祖。

不错是这个名字,命运的车轮已经滚到了吴家的头上,吴邪爷爷说我已经欠我们张家十年,这一次让吴继祖守护青铜门二十年,把我们张家那份人情还掉。

爷爷没说话只是看着吴邪爷爷,我的脑子乱的和糨糊一样,在一个不经意我卷入了这个秘密之中,如果不是他们选现在说了,那这秘密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但是知道了就有些乱了,父辈兄弟四人,大伯膝下一女,如果是四叔不接下这个担子,那么张家理我这个长孙。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但还是有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已经处于这个暴风眼中,但我还是心中有疑惑。

目前看来,三位爷爷下斗的目的,可以说是寻找他们不老的秘密,也可能顺便带着我们这些九门的新一代后辈见识这些和他们所守护的秘密有关的陵墓。

如果是寻找长生,肖琳她们下斗也就说得通了,其实仔细想她的行为,不难发现这个下斗不为冥器只找特定东西的女考古者,目的很明确,只差捅破这层窗户纸。

忽然间我感到有些累了,是那种心里的累,沉甸甸的重担压在我的肩头,早晚是要担起来的,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如果我不知道这个秘密,那后面的几十年会不会活的比这轻松?

其实像爷爷也挺好,不管是高兴还是难过的事情,都可以在之后忘记,当然我也知道他的难受,如果一个人失忆了,那么你原原本本地把你和他的交集说了一遍,他就算强迫自己相信,但那种通过讲述的记忆,还能叫做记忆吗?最多就是感觉有人和他说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又有几个人能当真呢?

“柱子,你没事?”吴邪爷爷的声音把我从脑风暴中拉了出来,我对着他苦笑摇头,表示自己还挺得住,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强忍着自己不让想这些离奇扯淡的事情,然后从背包中摸出了自己刚刚得到的石玺:“这就是你们说的鬼玺吧?”

“哪里弄到的?”陈胖子一把就抢了过去,他打量着上面的鬼雕,再看看王胖子爷爷问:“老爹,这就是鬼玺?”

三个爷爷都凑到了一起,他们接过去一看就立马点头,显然这东西在他们的记忆中有很深的印象,他们也问我从哪里弄得,我把刚刚在石壁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他们都皱起了眉头。

“走!”忽然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五个人就继续往里边走去,我忽然想到了大明和肖琳他们,看了眼身后:“不管他们了?”

“他们会跟上来的,我们要看看这个伪皇陵中的冥殿里有什么,如果什么都没有,那么我们就可以叫着他们回去了!”吴邪爷爷说着,让我把那石玺装好,说这东西和青铜门有关,既然是我得到的就让我先保存好。

我点着头把东西装进了自己的背包中,然后最后看了一眼后面,跟着他们四个人一起往墓道的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我们可以确定这就是主墓道,不论是从石壁的宽度,还是两边的雕刻,都从细节发现这里的经过精心的装饰,我再去看那些雕刻,两边的石壁好像在叙述一个古老的王室生活记忆录。

而且如果我没看出的话,那么这些就是我们在雨后看到那海市蜃楼中的鬼影重重,我甚至怀疑我们走到了尽头,那么就会那个一副很诡异很活灵活现的画面。

不过在这个伪皇陵经历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再出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自己也能接受,从下到这个陵墓到现在,我知道这是一个我从来就没有进过的古怪陵墓,不论是从里边的诡异程度,还是墓中一切的机关机括,都透露着一种难以用常理解释通的存在。

甚至给人感觉,这就像是在做一场梦一样,只不过这场梦未免也太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从梦中醒来。

忽然,爷爷就抬起了手,显然前面是有什么情况发生,我们的手电都照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而是两扇黑漆漆经闭的殿门,好像如果鬼门关一般,从未被人打开过,我们放慢了脚步,担心这里会有什么机关陷阱。

等到我们三分钟后走到了殿门,瞬间就看到了那门上没有任何的雕刻,好像两块巨大的石头一般,之所以说是两扇门,那是因为中间有手指宽的门缝,在殿门上有两个铜环,好像是古老那种敲门的门环一般。

殿门不高,稍显宽,和北京那种老宅门差不多,但是没有什么修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还没有等我疑惑,陈胖子就皱着眉头骂道:“我操,这家伙也太抠门了,我现在知道抠门抠门是怎么来的,一看这门就知道,就算是个伪陵也不至于弄这么寒酸两扇大门吧?”

“小心有毒!”

爷爷上去摸了一下,我忙提醒,他看了看我一眼,只是淡淡一笑,然后闻了闻他的手,我一看他的手居然变成了黑色,心说完蛋了,肯定是中毒了,但吴邪爷爷立马凑上去说:“闷油瓶,这门被人烧过?”

爷爷摇了摇头,沉声道:“是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