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的脑子里快速的闪过好几个念头。

要不要解释?

可是,这男人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说清楚,却来她这里大发脾气的质问她,还用这么恶劣的方式惩罚逼供。

她心里赌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而且……

参合了夏小泉在里面,至少要一分钟才能讲清楚,可她现在连组织一个长句子都很困难。

不说了不说了,气死这个坏蛋。

可她咬唇不肯说话的忍耐跟倔强,显然让男人的猜测往更偏的方向去,刚才稍微平息了少许的怒气又犯了上来。

他的手指扳着她的脸,扣得死死的,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然后才怒极反笑的低低道,“答不出来的意思是,你确实想约,确实约的很愉快是吗?”

人有的时候为了赌那么口气,真的是弄不清楚究竟是跟别人过去,还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是,是,是,”她抬着下巴不怕死的挑衅,“有本事你弄死我。”

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指蓦然加重了力气,眼眸暗冷了下去,沉沉的笑道,“好,我成全你。”

“……”

…………

古人说鱼水之欢,华榕觉得,她这条鱼快要被淹死了。

还有个说法,叫抵死缠绵,可是没有缠绵,只有濒死。

也不准确,因为她觉得自己濒死了无数次,也真的小死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