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心尖窜过一阵寒意。

她手指蜷缩,跟着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不付我付。”

那绑匪哈哈哈哈哈的大笑了一串。

这通电话结束后,华榕就陷入了度日如年的漫长等待中。

她眼睛看不见,嘴巴重新被胶布贴上,手脚依然被绳子捆得死死的,被单独关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横躺在地板上。

没有光,没有声音。

在彻底安静的黑暗中似乎唯有等待可以期盼。

不知过了多久,她手指无意中摩擦过自己躺着的地板,手指的关节扣了扣也,指尖又细细的摸着。

再又爬了起来,像蚯蚓挪动身体一般想看看能不能碰触到屋里的其他的东西,废了好大的功夫挪了差不多两米,脑袋忽的磕在了什么东西上。

她猝不及防,痛呼了一声。

转过身,用反剪绑在背后的手四处摸了摸。

她早就有了这种感觉,现在更加证实了,这里就是一套不知道在什么地段的豪华别墅。

现在的绑匪都已经升级到把据点放在别墅了吗?

她八年前被绑架的那次,在一个偏远废弃的仓库里关了很久。

大概是到了晚上,绑匪中的女人拿了块面包跟矿泉水进来,松了她被反绑的手重新拿了副手铐给铐上,“方便”她自己吃东西。

也不说多的,就出去了。

就这么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