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的对比没什么意义,念头一闪就过去了。

华榕低头看了眼捏着自己的肩膀,“你弄疼我了。”

男人没松手。

华榕重复道,“江云深,你掐得我的肩膀很疼,把手松开。”

她抬头看他,嘴角扯开,“这么多人呢,你想唱猴戏给人看吗?”

“你还怕人多?”江云深本来就极力压制的怒气再度被她捅破,掐住她的下颌怒极反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巴不得闹得天下皆知,让所有人知道呢。”

华榕笑道,“我图什么啊。”

“图什么?”男人低头,俊脸逼近她,一字一咬,“我还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有本事带你脱离我的魔抓?”

华榕又笑。

无他,江总竟然会有这样的猜想本身很令人发笑。

她打掉男人的手,冷淡的道,“他是我花钱雇的,结账后就两清了,叫你的人别为难他,回去吧,我累了。”

“华榕!”

她刚走出两步就又被一把重重摔回撞上车身,冷厉的两个字在她头顶炸开。

之前虽然也争吵但江云深还是忍着压低了声音,这一吼出来,不少人闻声下意识望了过来。

包括被枪口指着的,从容默默抽着烟的唐惊墨,也朝他们瞥来一眼。

不知是谁机智而贴心,熄灭了车灯,其他跟忍着受到了启发,陆陆续续的也都把打过来的灯都熄了。

只剩下两步的路灯,高高耸立,微弱朦胧。